徐良策連忙說道:“那位煉丹師已經中了我的毒箭,用不了多久就會毒發身亡了,所以不必勞煩常微師兄出動。”
“哦?”
二長老譏諷的笑了笑:“一個擁有功法的七品修行者居然躲不過你的一箭?”
徐良策慚愧的笑了笑:“二長老有所不知,那個煉丹師是為了保護那個爐鼎,所以才沒有躲開,直接用身體為爐鼎擋下了這一箭。”
四長老嗤之以鼻,譏諷的笑道:“沒想到還是個痴情的種子,不過可惜了,中了我們門派的毒,就別想回天乏術了。”
“這個也不一定。”大長老突然說道。
四長老望向了大長老,有些疑惑的說道:“大哥,何出此言啊!”
大長老憂心忡忡的說道:“對方是個煉丹師,煉製解毒的藥劑也是輕而易舉的,爐鼎不就是被他給治好的嘛!”
二長老不以為意,笑了笑說道:“大哥想太多了,他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又怎麼會有精力去給自己煉製丹藥呢,他最多活不過兩天。”
大長老搖了搖頭,還是覺得有些不妥:“萬一他們師門的其他人來救他了,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還是派人去觀察一下比較好,只要那個煉丹師死了,就立刻將爐鼎給奪過來。”
徐良策突然站起身子,對著上方躬身說道:“大長老,我願意戴罪立功,親自去看守觀察那名煉丹師。”
“只要發現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異常現象,我就立刻殺了他。”
大長老點點頭,冷冷的說道:“嗯,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儘快將事情辦妥,如果這次再不成功,就別怪我們不顧及師門情面了。”
“是!”徐良策俯下身子,畢恭畢敬的行禮,背後的汗水早已浸溼了他的衣裳。
大長老恭敬的望著正中央的那名長髮飄逸的年輕男子:“掌門覺得意下如何。”
長髮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動了動手指,敲了兩下座椅,貌似這就是他的答覆。
“好的。”大長老對著長髮男子微微行禮。
這種場景在外人看來一定非常古怪,一個看上去年近半百的長老,居然會對一個青年模樣人行禮,看上去有些違和。
不過在他們的門派看來,這並沒有任何的不妥,因為掌門在他們的心裡一直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長老!那我呢?我該怎麼辦啊?”任二突然開口說道。
四長老撇了任二一眼,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冷厲:“你?”
“你已經是個廢人了,你說你該怎麼辦?不自行解決,難道還想要我們用珍財地寶幫你修復根基嗎?”
任二頓時目光呆滯,他沒有想到他盡心盡力的為門派做事,到後來居然要落到一個自信了斷的下場。
他現在心裡對陳葉新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他想著如果在給他一個機會,那他就算是死也要讓對方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