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刁天則微微一笑.朝自己的手下道：“你們隨意吃.”
二人便隨雷因頓來到密室中.待雷因頓出去.申福急道：“伯爵閣下.聽我解釋.”
刁天笑著打斷申福的話.道：“大主教閣下可知道林德勝紅衣大主教閣下給你傳什麼口信.”
“這……”
“紅衣大主教閣下想推薦你任太古城見習紅衣大主教.待林德勝大人進入教廷議會.閣下就將是太古城二級教廷的掌權者.”
“啊.”申福激動的雙手有些不知所措.他實在沒想到是這樣的口信.教廷中所有神職都極難晉升.既要年資.也要功績.更要靠山.隨意一個職位的晉升.沒個三五十年是辦不下來的.大主教的晉級更為困難.因為只有上一級推薦才有機會晉升.無數大主教一輩子都可能無法成為紅衣大主教.申福實在想不到.這樣的福氣會降臨到他頭上.
“可是……”申福疑惑道：“林大人怎麼會推薦我.”
刁天道：“以在下對林大人的瞭解.他需要一個背景清白的人接替他的位置.說白了.就是更好控制.你知道.當林大人進入教廷議會.他是需要幾個絕對控制得了.又能夠信任的親信的.當然.你只是林大人的選擇之一.有待考察.”
考察……
申福立即意識到當中關鍵.為何林德勝會派刁天來傳口信.因為刁天不但是林德勝的親信.還是前來考察的人員啊.申福也意識到.自己的前途就在刁天手上了.
“伯爵閣下.你可要為我美言幾句啊.”申福道：“還請伯爵閣下明日一定要到法城教廷來.在下一定備上厚禮.”
刁天搖搖頭.道：“可惜了.大主教閣下的癖好.可是會毀了閣下的前程啊.不僅如此.你也知道罪責多大.”
申福心頭一寒.刁天果然知道了那事.一時間.他不知道如何去解釋.只是哭喪著臉.心中希望刁天能給個主意.至少.申福知道刁天會私下說.一定會幫忙想辦法的.
刁天忽然笑起來.道：“閣下不用過於擔心.這事是醜事.但換個角度.未必不是好事.”
“伯爵閣下.此話怎講.”
“林大人想要一個能夠控制的人.如果這個人有死罪的把柄在林大人手上.他會不會更為放心呢.”
“這……”
“怎麼.怕被控制.在教廷沒靠山.你想爬上去.被人控制的同時.也意味著一個堅硬的靠山啊.”
申福點著頭道：“在下明白.只是.林大人真的不會怪罪.”
申福也知道這是醜事.一旦怪罪.那就是死罪一條.死也不怕.最怕的是顏面掃地遺臭萬年.
刁天哈哈大笑：“別擔心.我說不會怪罪.那林大人一定不會怪罪你.不過.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呢.親愛的大主教閣下.給我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