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月看著摔到地上的刁天,也是嚇得臉色發白,被這麼擼法,還能不死?
“好暈……佛珠的妹妹,觀音的姐姐,這是哪……”刁天從地上爬起來,為了怕傷到三德寡婦,所以他撤出了護身靈氣,結果被三德寡婦那麼擼了一通,雖然刀槍不入的身體沒受什麼傷,但腦袋卻被撞得金星直冒,眼前搖搖晃晃,金光點點。
“嗬!”
三德寡婦跟李小月都驚得跳後一步,這傢伙是不是人?這麼被砸還不死,瞧地上都砸出一個洞了,該不會是詐屍吧?
刁天拍了拍腦袋,讓自己清楚一些,目光移向三德寡婦跟李小月二人,便要解釋,卻嚇得她們二人又退後幾步,驚恐道:“別,別過來,你死了沒?”
刁天鬱悶:“我像死了的嗎?三德姑奶奶,聽我解釋啊,我真沒偷看,就是牆突然塌了,不關我事啊。”
“沒死?”三德寡婦終於定了神,刁天沒死,她也就不怕了,直瞪著刁天:“你敢說你沒偷看?牆會無緣無故塌了?肯定是你偷看的時候捱得太近,把牆搞塌的!”
嗬!
您老想象力用得著跟您的身形成正比嗎?
牆是我搞塌的沒錯,可咱是挨塌的嗎?誰他嗎偷窺把牆都偷窺塌了?
三德家的動靜,已經引來了附近的村民,一大幫人拿著火把圍在三德寡婦家外頭,有人喊道:“三德嫂,發生什麼事了?”
三德寡婦一把揪住刁天的耳朵:“你個混小子,跟我出來!小月,把衣服穿好,也出來。”
刁天被揪著耳朵拖到屋外,三德寡婦望著一眾村民,怒不可遏道:“這二狗混小子,偷窺我家小月洗澡,大傢伙,你們說說,該怎麼處置。”
村民中一個老者走出來,這是李家村的村子,見他捋著花白的鬍鬚道:“本村的規矩,二狗做出這麼不恥的事,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浸豬籠,要麼,入贅到女方家,女方家有權力選擇要不要招贅。”
三德寡婦一愣,她只是氣頭上,想要大家評理,可聽到浸豬籠,她卻是於心不忍了,浸豬籠不是小事,那可是必死無疑的懲罰!而招贅……三德寡婦卻不情願。
刁天聽到自己的懲罰,連忙大喊:“我願受罰,我要浸豬籠。”
刁天清楚,三德寡婦不可能招贅,說是招贅,還不是把自己的女兒送給刁天?刁天不想她為難,自然選擇浸豬籠。
主要是,刁天如今知道自己身懷極陽童子功,浸豬籠這種小事,死不了。
三德寡婦看了刁天一眼,心中有所不忍,無奈的嘆了口氣:“就招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