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選了後者,跟他商量各退一步,開燈可以,但是要在被子裡。
可慕曦忽略了被子的特點,不僅輕薄暖和還會透光,江禹憋著笑好一陣,也沒有把事實告訴她。
慕曦的頭伸在被子外面,江禹在裡跪在她的腿兩側。
沒過多久,流氓又開始耍賴,打起褲子的注意,手隨意搭在她的睡褲上,隨時準備退下,說:“想隔著褲子摸索一下奧秘,實在不行,先讓我們來打個招呼。”
慕曦聽到後,立刻踹了他一腳,死都不行,絕不退步,他臭不要臉的本性,還真是怎麼都改不了。
最後江禹贏得了主動權,慕曦困的要死,橙黃的睡眠燈,多了數不盡的曖昧,凌晨十二點,也真是挺佩服他的,看了將近兩個小時也不嫌煩。
又是一個小時,慕曦熬不住,伸手按住他的腦袋,告訴他自己困了想睡覺。
可江禹沒有打算停下來,以被子為界限,讓她的腦袋趕緊休息,被子裡的身體交給自己。
一整晚沒睡好覺,第二天趕飛機回到帝都,下午去學校削掉請假。
回到公寓,慕曦直接撲到自己床上,睡了兩個小時,被江禹叫起來吃飯。
吃完飯,兩人看了一會兒電視,晚上他又開始動手動腳,一天比一天不要臉。
五一勞動節當天,他說要慶祝過節日,想蹭一蹭,發誓絕對不會進去,對於慕曦來說,他是在痴心妄想,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最後,江禹憋著一團火,慕曦的雙手將要報廢。
結婚後的兩個人,熬了兩個月,每天重複做著同樣的事情,慕曦穿衣服,他都會提前跑過來幫忙。
白天想方設法地討好她,晚上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可就是沒有嘗試過。
有一次,江禹故意熬到半夜,趁著她睡地迷迷糊糊,從被子裡爬到她耳旁,禮貌性的告知她,輕聲道:“老婆…我想伸一下手。”
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慕曦稀裡糊塗隨便嗯了一聲,其實她自己根本屬於懵神狀態,困的要死,懶得在意他。
江禹悄悄掀起睡裙,想要褪下下體的唯一一件,可當指尖剛碰到腰帶,慕曦立刻驚醒。
把他大罵了一頓變態,導致他一週沒有嚐到一點甜頭,受了一肚子的冷漠無情。
六月底的某一天,江禹跟她商量想買一架鋼琴。
慕曦沒有多問,直接用他的卡給他轉了錢。只不過沒想到他買了,還真的有刻苦練習,兩個人有事沒事就會在一起四手聯彈。
慕曦感到非常好奇,為什麼他突然開始想要練琴,江禹認真的告訴她:“我是為了練手速,到了某一個必要時刻,我們會有更多的樂趣。”
七月初的他們放了暑假,江禹陪著她在慕家住了近一個月,差點沒把他憋死,就是搞不明白,明明領了證,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沒發生點什麼?
到慕家的第一天,慕曦讓他晚上去睡客房,江禹沒想那麼多,可一睡就是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