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晃到老宅的時候,阮傾正在自己房間的露臺上倦膝坐著。
管家將陸晃領到房間口便退下了。
他敲門走進。
阮傾看著陸晃漸漸走近的身影,緩緩站起身,紗質長裙輕緩墜下,帶著一陣淡淡的花香。
“你還想著找我啊?沒良心!”
陸晃坐在一邊的躺椅上,手中躺著兩顆從旁邊果籃處拿來的葡萄,他朝嘴裡丟進一顆。
“生意上門,做不做?”
阮傾走到他面前,踢了踢他的腳。
陸晃吃下第二顆葡萄,阮傾話剛落,他差點嗆住。
“咳咳……啥?啥東西?”
阮傾不再說活,直接把一個檔案袋丟到他身上,陸晃接過,順了下喉嚨,這才開啟檔案袋。
“這不是你那繼母嗎?”
阮傾斜眼看他,陸晃悻悻閉上嘴。
“跟著她,能拍到什麼最好。”
“怎麼?你要做什麼?”
“阮平川絕對受不了背叛他的人,要你拍什麼知道了吧?”
“你做這麼狠?”
阮傾坐回床上,翹著腿:“不,這還不夠狠。”
陸晃看她,阮傾繼續說:“比起她做的事,我只不過是還給她罷了。”
陸晃看著手中的檔案袋,若有所思的點頭。
然後阮傾找到黎姨,讓她把那些被沈曼辭了的傭人重新找回來,把不屬於這個家裡的人全部趕走。
很快,一個月後。
阮傾站在二樓的走廊處左手撐著欄杆,右手託著下巴,抬眼看著已是一副宴會規模的一樓大廳。
各色模樣的人穿著正裝行走於觥籌交錯間,他們舉止優雅,談笑風聲。
可誰知道那副優雅的皮囊之下藏著怎樣齷齪的心思。
宴會很快開始。
陸晃被自家老爺子帶著忙著見各家女兒,根本抽不開身來找她。
主持人致辭結束,然後就看見阮平川帶著身著華麗禮服的沈曼走下階梯,沈曼的旁邊跟著同樣衣著優雅的沈南雅。
阮平川跟大家介紹他的新妻子,陸晃也在這時終於抽出身來到她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