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嗯了一下。他雖然心有不甘。也自信等傷好一些。他有辦法將對方擊殺。但王庸發話了。他不得不聽。
王庸不單是他的老大。某種意義上。王庸也是他約束自己心靈的枷鎖。
在他失控的時候。只有王庸能鎮得住他。
王庸似乎有點不放心。冷聲警告道：“瘦猴。確切的說。我們不屬於正常人。由於個人經歷的原因。造成了我們性格上多多少少有些缺點。但至少。我希望你像個人活著。若你不聽我的話。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我一定滿足你。”
“頭。我知道。這兩年。我已經很少幹那種事了。”瘦猴苦笑一聲。說道。
混跡地下世界的人都知道。血腥屠夫最喜歡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虐殺。殘暴的虐殺。但最近兩年。確實很少傳出這樣令人膽寒的事情。
有時候。瘦猴自己想起來這些事。他也覺得有些不自在。虐殺過程中。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快感。嗜血殘忍。尤其看見別人在他手中哀嚎。更是令他不能自控。
但這個‘他’。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人不人鬼不鬼。
“你知道就好。”
王庸掛了電話。眉頭卻沒有舒展開。伸手攔了輛車。返回了慕家。
“我要回明珠。”
找到慕婉晴。王庸直接說道。
慕婉晴聞言有些意外。看著王庸。不解道：“現在嗎。”
“是的。”王庸點點頭。“你手上事情沒有處理完的話。可以多在燕京待兩天。”
“好。”
慕婉晴沉默了一下。低聲答道。她不知道王庸為何突然回去。但她沒有多問。因為她知道不會得到答案。
王庸微微苦笑。二話不說。轉身離開了慕家。
聰明女人太可怕。他自然看得出。慕婉晴心中有些想法。但對於他的心思。慕婉晴心知肚明。所以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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