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喜滋滋地走到陳文面前,恭恭敬敬地向陳文半鞠躬致謝。
陳文慌忙放下吉他,也向田振半鞠躬,認真說道:“振姐,你太客氣了!”
歡哥打趣道:“我肚皮太大,彎不下去腰,我給陳文兄弟作個揖!”
陳文苦笑道:“歡哥,你就別欺負我了!”
那姐也攙和了一腳,說道:“你們倆都是拿到歌的人,怎麼行禮都不過分,我還在排隊等歌呢,你們一個鞠躬一個作揖,給我也留一個招式行不行!”
陳文說道:“那姐,不要調皮好不好!”
振姐說道:“小那電話裡告訴我,今晚你遇著許微了,你倆聊了一會,靈感爆炸,讓我們趕過來聽歌。陳文你覺著小微怎麼樣?”
陳文心想,他可是前世你的御用作家!
陳文認真道:“我覺著他今晚頓悟了,接下來他會上一個臺階,振姐你有機會的話好好幫幫他。”
振姐說道:“我一直覺著他很有才華,現在你也看好他,那我就更不擔心了!”
陳文放下心,自己的出現不會影響田振和許微將來的長期合作。
那姐從屋裡又搬來一張椅子,五個人圍坐在銀杏樹下,喝著茶聊著天。
振姐說:“今年我參加中日邦交20週年演出,可算是有信心了!”
歡哥說:“你還可以帶著這首歌,去崑崙山哨所慰問子弟兵。”
振姐說:“小朱小崔還有谷姐前陣子喊我一塊去,我一直沒答應。但我現在敢答應他們了。”
歡哥說:“我如果沒這麼胖,就跟你一塊去做貢獻了,我是真擔心自己身體。”
那姐遺憾地說:“反正這些好事我是趕不上啦,我就晚了一天認識陳文,真是一步慢、步步慢。”
振姐說:“叫你平時多去開會,你不樂意,你現在能怪誰。”
聊完了音樂圈的事,話題被那姐帶到了體育圈。
那姐對陳文和唐瑾說道:“你倆星期五就走了,要是再晚個兩天,我就帶你們去看帝都隊的足球比賽了。”
振姐插話:“他倆原本明天就走,之所以能多呆兩天,還是歡哥幫忙誆來的呢!”
那姐好奇問原因,振姐把原委說了,那姐哈哈大笑,說跟著巫婆學跳繩,歡哥和陳文都不是好玩意。
這姐倆扯淡的工夫,陳文開始琢磨了,那姐已經喜歡看帝都隊比賽了,那個高風現在會不會在帝都隊呢。
陳文試探道:“那姐,帝都隊有什麼球員是你特別欣賞的嗎?”
那姐聽到有人跟她聊足球,立刻來勁了:“當然有啊!前年從帝都青年隊升到一線隊的一個前鋒,這兩年越踢越好,球迷們可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