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八點起床,出門買回油條,蘇康康還沒起床。
陳文坐在沙發上,繼續寫《總裁·二》。
蘇康康起床下樓,陳文寫得正爽著,蘇康康在旁邊偷看了一眼,一把抓起一摞稿紙,陳文大喊別弄皺了。
蘇康康吃油條時,想一邊吃一邊看手稿,被陳文制止了。
陳文說:“你手上的油要是沾到手稿上,印書就會印成一團黑。”蘇康康這才放下手稿,陳文趕緊收起來。
蘇康康問:“文哥我們今天還去印書賣書嗎?”
陳文說:“我們零售改批發了,暫時不用我們親自拋頭露面啦。一會我出去call光頭,再決定下一步。”
陳文繼續寫書,臨近12點,陳文出門了。臨走前,陳文叮囑道:“書稿我放在抽屜裡,康康你不要動,萬一搞皺搞髒,就賣不到好價錢了。”
跟人講道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是沒什麼卵用的,但是拿錢來說事往往可以所向披靡。昨晚分到三千塊錢的蘇康康,對文哥的叮囑表示了極大的敬意。
陳文故意坐公交坐了三站地,才下車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他可不想讓光頭根據來電號碼推測出蘇家的大概方位。
打通傳呼臺,陳文報出光頭的call機號碼。幾分鐘後,光頭復機了。
電話裡光頭大喊:“王兄弟啊,好訊息,我的朋友看上我的書啦,你趕緊再拿兩千本來。”
陳文回答:“晚上九點整,還是理工大學門口,我帶貨過來,不見不散。”
回到家,陳文把情況告訴蘇康康,蘇康康感嘆還是批發舒服,以後不用風吹日曬,每天躺在家裡就把錢賺了。
陳文批評道,躺在家裡是賺不到錢的,我們要保持對市場行情的瞭解。
陳文做了一下分工,他自己去印書作坊,蘇康康今天必須至少跑三個大學,去打探地攤行情。
陳文交待了幾個任務,哪些學校門口地攤的書是正版,哪些是盜版,他們的販賣業績,以及販賣方式是否複製我們。蘇康康一口答應。
下午兩點,陳文抵達印書作坊,表明來意。
王老闆連定金都沒收,直接說讓陳文下午六點來提貨。
陳文說自己七點來提貨,麻煩王老闆幫忙開車送貨。
王老闆滿口答應,說只要是滬市範圍內,送到哪裡都可以,誰叫你是我最重要的客戶呢。
距離提貨的時間還早,陳文去了一趟交通大學,目的是考察地攤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