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假裝有點醉意,晃晃悠悠著腦袋說道:“為了不讓我自己將來兩行淚,我在考駕照的時候給自己立了個規矩。”
幾人全都看著陳文。
陳文感覺氣氛到了,於是說道:“喝酒開車的人,我不跟他做朋友。不是朋友了,那他出了事,我就不心疼難受了!”
洛桑喝得有點大,硬著舌頭說道:“陳老師您放心,我洛桑絕不喝酒開車,我要是違反了,你就別認我這個朋友!”
陳文心裡大樂,我預防針就是打給你的!
馬老師笑道:“好,陳文,洛桑,你倆都是好樣的!今天你倆這話我們大夥都聽見了,就像你說的,誰要是喝酒開車,我們大夥就不跟他玩了!”
眾人又吃喝一陣,酒足飯飽,散席回家。
與馬老師道別後,陳文和唐瑾牽著手,走在輔道邊的人行道上。
“壞傢伙,我們晚上去哪呀?”唐瑾問道。
“唐姐,你想去哪呢?”陳文反問。
“嗚,我想下啊!”唐瑾琢磨了一會,“我想那姐了,還有振姐歡哥她們。我還想去大媽的院子看看。嗯……還想去後海酒吧玩玩!”
陳文笑道:“大媽院子的鑰匙在中介鍾經理那兒,現在天黑了,人家下班了,咱們明天白天去找他拿鑰匙。那姐她們嘛,這會太晚了,不知道她們現在有沒有別的安排,咱們冒然去,不方便。我看啊,咱們去後海吧!”
唐瑾親了陳文臉頰一口:“走!後海!”
兩人打車來到了地/安門東大街,下車向北步行,逛到了後海一帶。
在後海邊的樹蔭步道上,看見了幾對情侶,或牽著手,或挽著肩,十分的浪漫親密。
陳文感嘆,1992年的年輕人,開始膽子大起來了呀!
兩人走了一段,在酒吧一條街找到了許微駐場的那個小酒吧。
走進酒吧,陳文和唐瑾第一件事不是找座位,而是往靠牆的舞臺上張望,尋許微的身影。
很快他倆失望地發現,正在抱著吉他演唱的歌手不是許微,換成了一個長頭髮的女孩子。
陳文和唐瑾對望了一眼,唐瑾噘著嘴笑笑,兩人在靠近舞臺的區域落座。
服務員跑來伺候。
陳文問道:“小姑娘,我向你打聽一下啊,許微不在這裡駐場了啊?”
小姑娘哦了一聲:“你們奔著許微來的啊!他已經走了,不在這裡做了!”
陳文又問:“你知道許微去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