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章 銷魂魔窟
張百靈不吭聲，默默地吃掉藥，用礦泉水送服。冰涼的水，流過喉嚨管，女人滾燙的身子漸漸涼快下來，心情也不像方才那麼浪了。
陳文側身，默默看著他的師姐，從女人臉和脖子面板顏色的變化，觀察她的心情。
“師弟啊，我跟你商量個事。”情緒平靜下來的張百靈，心中已有決定。
“我們民樂團現在可不能沒有你。”陳文右手捉住張百靈左手，“你如果是想辭職，也請你幫我做完《故宮的回憶》編曲，你再走人。”
“這次你們的編曲工作，我肯定會完成的。師傅和範老師交待過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張百靈深呼吸一下，“我想說的是，我們兩個……你，剛才的事……你……能不能保密？”
小火焰剛才在衛生間裡已經散得乾乾淨淨，陳文這會腦瓜子格外清明，思考幾秒，很快推匯出一個解讀，他微笑道：“師姐你有你的苦衷，小弟很能夠體諒，你放心，你我的事情是天大的秘密，我的兩個保鏢是不會亂開口的，我本人更不會把剛才的事情到處亂說。國內的人，不可能知道。”
張百靈的緊張情緒稍稍舒緩，嘴角笑了笑：“謝謝你保密！其實剛才……師姐情不自禁，很是快活！”
陳文不再多說話，心裡罵了句小浪/女，從腰包拿出稿紙和派克筆，繼續寫曲譜。
一首又一首，前世原版《故宮の回憶》，剩下的7首，在兩個多小時內，被陳文全部寫完。
陳文以前不懂五線譜，只懂簡譜。過年前，他在紐約跟著喻泳洋學鋼琴，五線譜入門了。
這會寫的7首曲子，陳文采用了五線譜為主、簡譜標註的雙重保險。
陳文寫完一張，張百靈接過去哼唱一首。
兩人的交談，也漸漸回覆正常，彷彿兩個小時前他倆從沒去飛機衛生間裡做那些事一般。
陳老闆向編曲師交待工作。
前世主打曲《Palace&nories》有三個不同的演奏版本，分別是交響樂+定音鼓+編鐘、鋼琴+交響樂、二胡獨奏+交響樂伴奏。
這一世嘛，根據十二樂坊現在的情況，不適合立刻與交響樂團合作，於是陳文定下了三個演奏方案：民樂團全體合奏、古箏+琵琶合奏、二胡四重奏。
三個版本的節奏把控，陳文也給了指示，分別走三個風格，恢弘大氣、碧波湖水、悽美悠揚。
張百靈全都記錄在她的本子上。
15個小時的航程，飛到第5個小時。
空姐又送完一次餐飲服務，提示旅客們拉上窗簾，機艙燈光也被調暗，進入長途飛行的休息時段。
商務艙座椅很寬敞，還可以向後放倒三十度，每名旅客被髮放了一條毛毯，舒舒服服睡覺。
張百靈今天經歷了個人感情的一次重大越界，身體消耗很大，心理損耗更大，疲憊上頭，很快睡著了。
陳文收起9首曲譜，待張百靈徹底熟睡，手探過女人身子，從座椅靠窗的扶手上，拿過來張百靈的女士小挎包。
拉開拉鍊，查詢一番隨身物品，取出張百靈的錢包，開啟翻看。
錢包的扉頁夾層，透明的塑膠隔檔，插著一張雙人合影。
陳文心想：老子跟你親親的時候，你可沒說你自己的私人情況，那就證明你隱瞞自己的屬性，你存心想吃老子這份快餐，好啊，老子是無辜的，就當你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