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猛抓頭皮，陳曉藝的做法太讓人頭痛了，大渣努力想臺詞，該用什麼樣的語言能讓這女人聽懂。
想了半天，陳文想起前世周星星拍的電影《喜劇之王》，張白汁扮演陪酒女，周星星扮演的尹天仇教她什麼是初戀的感覺。
“藝姐，我告訴你，我們公司，以及向陽地產的客戶，都是在一定層面的人，他們喜歡的調調，一大半是初戀。”陳文耐心解釋，指著五個女模特，“像她們剛才這個樣子，跟他媽青樓女子一樣，什麼廳啊，局啊，總啊，人家肯定不稀罕。”
陳曉藝是中戲畢業生，又是1992年全國最紅的女一號，她對演技的認識是相當深刻的，立刻明白陳文的意思。
思考片刻，陳曉藝問了個頗有難度的問題：“她們幾個，歲數都不小了，最小的21，最大的25了，這個初戀的感覺，得是十八歲小姑娘合適，剛進大學那種。要不，我辭了她們，再找一批小的？”
陳曉藝這話一出，五個女模特全都表情很緊張。華娛給的工資高啊！她們可捨不得被炒魷魚。
陳文嘿嘿一笑：“剛才我說的是一多半的情況，還有一小半，也是那些客戶更喜歡的型別，我覺得她們五個有戲。”
陳曉藝問：“快說啊，吊人家胃口！”
陳文收起笑容：“良家，人妻！”
陳曉藝撥出一口氣：“難度不小耶！”
陳文說道：“良家是待嫁老姑娘，人妻是新婚小少婦，二選一，你們照著自身條件，排練吧！”
五個女模特小聲交頭接耳。
“靜一靜！”陳文交待，“兩年內，我會安排你們每人拍幾部電視劇，你們需要參加一些重要的酒局，替我拿下關鍵客戶！在我公司，我給你們開的待遇，你們幹兩年，掙的錢相當於你們在別的單位掙二十年！”
五個姑娘的戰鬥意志被調動了，表情鬥志昂揚的，方才的風塵氣一掃而光，這會就跟五個即將炸碉堡的女戰士似的。
陳文微笑：“如果運氣好，你們還可以嫁入富貴人家，但這事我不能打包票，要看你們各自造化。攢夠了錢，找個老實人嫁了也是不錯的。”
轉頭看向陳曉藝：“藝姐辛苦，重新做培訓吧。過幾天我要去美國，走之前我帶你去見見向陽地產巫老闆。”
陳曉藝答應：“成！聽你的！”
從南樓下來，陳文穿過圓形拱門，走進後院之一西式小院。
好熱鬧啊！
鶯鶯燕燕，嘰嘰喳喳。
這才叫上檔次的女子團隊嘛。
“陳老師！”
“文哥！”
“師弟！”
喊什麼稱呼的都有。
從喊聲裡，陳文能分清女孩們的成分。
帝都音樂學院的楊丹鈺、喬怡靜、蔡天曉和馬詩晴，民族大學的玉香糯和納蘭歌圖，這六個女孩新加入華娛公司，喊的是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