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房間是空的,這5個人又在房屋周圍搜尋了一圈。
三個掩體位於30米外,躲開了搜查範圍。
5個武裝人員沒有收穫,端著AK又走回了北面集體宿舍樓。
宿舍樓那邊,這會亂糟糟的。
在這幫武裝人員進場之前的一兩分鐘,劉建雄已經把範恩新他們10個人全部喊起床了,他們的房間太多,警惕性也沒有提前接受教育,動作比較慢。
至於那些黑人臨時工,沒有人去喊他們起床。
範恩新帶著隊,大夥從槍械管理辦公室也就是老範的房間裡拿了槍,走出宿舍樓,聚在空地上,跟幾十個武裝人員對持著。
倉庫那邊住著了20多個黑人臨時工,也被驅趕了出來,聚成另一堆。
一小隊武裝分子衝上宿舍樓二樓,逐個檢查房間。
範恩新大聲用英語喊:“我們是華夏援建鐵路施工隊,你們是什麼人?”
對方沒有人答話,幾十支AK呈扇形對準了11個華夏工程師和20多個黑人臨時工。
不一會,財長和他的兩個隨從,也從二樓被帶下到了地面。
財長是見過打打殺殺的人,他們國家從70年代起一直在打內戰,此人情緒倒是很平靜,不慌亂。
武裝分子的領頭人走到財長面前,用衣索比亞的土話打招呼,笑著說了些什麼。
說話聲音不是很小,隔著80多米,陳文能聽見發音,但聽不懂對方說什麼。
財長大聲說著話,用手指著被俘虜的工程師和臨時工,兩隻手又使勁搖擺。
這個肢體語言,陳文看懂了,財長在懇求武裝分子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武裝分子的領頭人一揮手,10個手下湧過來,押解財長三人走向東側,登上
了一輛卡車。
那人走到11個華夏工程師面前,用蹩腳英語喊道:“你們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範恩新回話:“我是。”
武裝分子的領頭人大聲提問:“你們這裡應該一共有17個華夏人和一個義大利人,但現在只有11個華夏人。我問你,為什麼少了6個華夏人和一個義大利人?”
陳文心裡一咯噔,對方的情報很準啊,他們這些從幾百公里外的邊境趕過來的衣索比亞或者厄利垂亞軍隊,為什麼對華夏施工隊的情況這麼瞭解?
誰向他們提供了這麼準確的情報,把陳文三人和西蒙尼也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