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鈴玉的聲音傳來:“你拿到錢了,走吧,我不想和你道別!”
陳文心想,你這個女人唱的是甜歌,但脾氣真是臭,老子不就是讓你創了個新嘛,你至於這麼大的氣嗎?再說了,你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怨婦歌,又不用你花一分錢,你一個三十歲女人跟老子這個不到十九歲的小夥過了一晚,你踏馬賺大了你知道嗎?
李鈴玉甩臉色,陳文懶得上趕著去討好,他轉身回到會客區,關上手提箱的蓋子,栓上鎖釦,拎了箱子,拿了自己的手包,開門離開了李鈴玉家。
出了小區,找了個公用電話,陳文首先打到了芭蕾舞團。
他通知柏林:“現在,立刻,馬上,你和駱桑來我家,我拿錢給你們。”
隨後,陳文撥打了“福王府”前臺電話,告訴張婉:“你不用從賬上支款子了,我已經籌到錢了。柏林那事,你別管了。”
張婉問:“文哥你昨晚沒回家,嬈嬈說今天在家裡等你。”
陳文柔聲說道:“昨晚給大地唱片和李鈴玉寫了兩首歌,讓你倆守空房了,真是對不起。”
張婉笑道:“我和嬈嬈才沒有守空房,我倆睡在一起的。”
陳文說:“晚上見。”
打車回到南鑼。
鑰匙捅開溫馨小院大門。
戴饒跑出來,撲進陳文懷裡,甜甜地叫了聲:“文哥你回來啦!”
陳文摟著戴饒,兩人進了家門。
把合同放進唐瑾的櫃子裡,陳文回到會客區,摟著戴饒坐在沙發上聊天。
戴饒沒說幾句話,敲門聲傳來。
女孩跑去開門,柏林和駱桑師徒來了。
陳文吩咐戴饒泡茶。
在會客區,將那個今早從大地唱片經理手裡拿來的手提箱,交給了這對師徒。
柏林和駱桑目前在芭蕾舞團和文工團的工資,一個是五百塊,一個是三百多,這輩子從來沒親眼見過這麼多錢,激動得
他倆,說話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