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倒是很淡定,不久前他才祭拜完張娟,這個時候他剛剛
開始麻木不仁的人生,交待完自己知道的事情,便在警局裡撿了一份《羊城晚報》打發時間。
報紙上,印著國際米蘭的新聞,體育版抬頭位置大大的黑體字。比賽是在當天凌晨舉行的。
一方面是這場比分與尤文11羅馬那場相同,二方面是在警局裡讀這張報紙讀了大半個晚上,三方面是當天的兇殺案陳文是目擊者,幾個因素疊加,陳文記住了這場米蘭德比。
……
米蘭大賭場,休息區的沙發上。
陳文從追憶的思緒中醒來,他一直很耿耿於懷一件事,那個老公後來被判了十年刑,罪名是過失殺人。
在陳文看來,當天發生的破事不外乎兩種情況,要麼是女人揹著老公偷人,要麼是女人真的被強。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女人的老公當場打死了給他戴綠帽的男人,這是大快人心的。如果是第二種情況,則女人的老公是屬於正當防衛,頂多應該被判防衛過當。
這事如果拿給鍵盤俠們去討論,沒準他們能爭吵三天三夜。
算算日子,那起人命案將在兩天之後發生。
管一管這件事?為什麼要去管?
去管的話,又能管得了嗎?
假如那個女人真的是偷人,既然她能跟這個工友亂搞,難道她今後就不會再跟別人亂來?
管的了這次,管得了下次嗎?
她早晚要把她老公惹得跟人拼命。
即便她是受害者,兩天後將被強,可是如今陳文遠在義大利,怎麼去管呢?打電話給羊城警局,說某工地即將在48小時後發生人命案?
管不了呀!
陳文笑了笑,合上了菠菜小冊子,手指勾勾,召來了馬塞羅,向他詢問那兩個女模特的代價。
馬塞羅答覆:“每人一天一千美刀,今天、明天和後天,一共三天。兩人合計六千美刀。”
陳文笑道:“我決定現在去賭場玩玩,沒準我能把這筆錢賺回來。”
馬塞羅諂媚地笑道:“祝陳先生大獲全勝!我現在就去為您拿籌碼,您的額度是一百萬美刀,請問您需要領取多少呢?”
陳文說道:“老規矩,一萬美刀。”
領著祝潔,陳文逛了一圈大廳,選了一張21點的檯面,沒有噁心的直覺,這桌200美刀一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