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陳文微笑道。
漢存水說道:“大野申二的賭品不是很好,唉,這事還是讓周兄先說說他的經歷,我再說我打聽的訊息。”
陳文將中華煙扔給兩個兄弟。
周文昌點了一根,講述了他知道的一件事。
周文昌講述的內容,其實陳文已經提前知道了,與雅子說的那件事能夠對得上。
事情發生在上半年,一位東南亞的富家學生與大野申二對賭兩次,東南亞學生全勝,贏了大野申二幾十萬美刀,但是不久後,那位東南亞學生夜歸遇到搶匪,兩條腿被人用槍打斷,腿骨被子彈擊穿打碎,落下了終身殘疾。
法國警方介入調查,至今沒有找到兇手。大野申二也接受了盤問,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他與這起案件有關。
周文昌說道:“那位致殘的學生是我和漢兄的好友,誰都知道這事與大野申二脫不了干係,但就是拿不出證據。我和漢兄氣不過,便在今年夏天與他對賭一局,輸掉了20萬美刀。
再後來,開學之後,在新生聯誼會上我和漢兄結識了陳兄。那天,陳兄與大野申二約了一場F1比賽的賭局,我和漢兄交流一番,決定加入陳兄,意圖復仇小鬼子。
那次賭局,你我兄弟三人合力贏了小鬼子兩百萬美刀,此前我輸掉的20萬美刀也贏了回來,實在是痛快呀!”
陳文說道:“確實痛快。可是照你們剛才所言,大野申二賭品差,他輸了兩百萬美刀,兩個月過去了,為何沒有報復我們?還有,周兄漢兄既然早已知曉大野申二的賭品,為何不早些將此事告知我?”
陳文心裡確實有一點不爽,平時他經常夜裡出門。不論是買二手汽車之前還是之後,騎腳踏車出門夜行也是經常有的。
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讓他後怕。萬一像那個倒黴的東南亞學生一樣,暗夜路途中被匪徒朝著腿上開幾槍,那就不用去非洲了,後半生坐在輪椅上讓蘇淺淺推著吧。
周文昌微微一笑:“漢兄啊,陳兄這是在責備我們。”
漢存水笑著為陳文加滿一杯茶:“陳兄稍安勿躁,且聽周兄說完。”
陳文輕輕搖搖頭,微笑喝了一口茶。
周文昌繼續說道:“若說遭報復,我和漢兄恐怕也在大野申二的名單裡,尤其是我,幾次三番在留學生公寓那邊颳了他的臉面。有幾件事想必陳兄並不知曉。”
陳文抬了下眉毛。
周文昌解釋:“陳兄留學已有數月,不知陳兄是否發現,凡爾賽的治安比巴黎大多數城區要好很多呢?”
陳文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