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餐廳,回到賭場。
陳文領著霍萊,來到服務檯,將10萬籌碼兌換美刀,往他和霍萊的卡里各存入5萬。
端著1萬3千多美刀籌碼的盒子,兩人再次來到賭場大廳。
陳文轉悠了一圈,5張21點的臺子有4張附近讓他感到噁心,只有一張臺子安全。
那張安全的臺子的注碼僅僅是100美刀,錢少它也是肉呀,陳文領著霍萊加入其中。
玩了半小時,陳文掙了兩千美刀。
陳文把剛剛贏來的兩千籌碼留給霍萊,讓她參與賭局。他端著盒子繼續四處轉悠。
其餘4桌的噁心感覺依然存在,陳文耐心等待轉運。他重點盯住了其中一桌,這一桌有一位閒家手氣始終不錯,面前的籌碼已經超過20萬美刀了。
陳文很饞那一大盒子的籌碼,他靜靜等待,等噁心感覺一旦消失,就是他收錢的時候。
這一桌的注碼是5桌當中最大的,3千美刀一注,那位手氣超好的閒家正在收割其他玩家的籌碼。
忽然,噁心感消失!
陳文明白了,這個玩家不會對他構成威脅!
陳文趕忙坐到一個空座,加入到了賭局中。
事實上這桌的6個座位始終有空閒,注碼太大,尋常賭客不敢落座。把把都是3千美刀,這還是在1992年,真不是什麼遊客都能玩得起。
賺錢最多的那個人,是一位亞洲面孔的人,面板黝黑,看上去像是東南亞一帶的人。
這個東南亞人的面前已經聚集了超過25萬美刀的籌碼,但他反倒不是莊家。
莊家是一個黑人,膚色相當純正的那種黑,絕對不是美國那些繁衍十幾代的改良黑。
陳文自己看不出這人是非洲哪個國家的人,他心想如果凱塔在這裡就好了,凱塔多半可以看出對方的國籍甚至是部落族群。
黑人莊家面前有十幾萬美刀,陳文來不及仔細去目測,賭局已經開始了。
陳文上來就是個兩連勝,第一局兩張牌19點,第二局三張牌20點,贏了1萬2千美刀,被荷官扣了2.5%的抽成,陳文盒子裡的籌碼變成了2萬5千美刀差一點。
第三局,黑人莊家拿到了一對A,他選擇了分牌。東南亞人跟了。
陳文手上是一張10和一張7,輸面極大,於是果斷選擇了棄牌,開局下掉的3千美刀他不要了。
這一局黑人莊家運氣超好,又補來了一張Q和一張K,兩個10點,湊出了兩副黑傑克,雙倍贏了東南亞人的錢。加上陳文的棄牌,黑人專家這一局贏了接近9千美刀,荷官抽了2.5%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