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想了想,沒什麼正事可交待,便叮囑了一句:“已經過了中秋了,天氣越來越涼,讓秦姐注意保暖。”
夥計笑道:“小的一定把話帶到。”
陳文掛了電話,想到秦揚已經從單一的末梢茶商轉型為一家中型茶場的第三號股東,生意的運作方式發生了本質性的改變,他心裡也是很開心的。
9點半,陳文騎車去教學樓上課。
中村雅子依然是坐到陳文身邊,抄他的筆記。
由於昨晚和老媽電話之後琢磨的那些索馬利亞戰爭的事情,導致陳文心裡總是難以踏實,以至於今天上午的課他都提不起精神,只能是心不在焉地記筆記,錯別字好幾處,被雅子小心提醒修改。
中午中村雅子邀請陳文去了公寓樓,在她的公寓裡,女孩做了生魚片壽司。
擦了芥末的壽司入口,通透的感覺讓陳文瞬間提神,整個人的精神都好了。
陳文認真地向這個日本女孩表達了感謝,中村雅子說:“等我搬去了你們那裡,我會經常做壽司給你們吃!”
下午的課,陳文精神好多了,《法國雕塑史》是他十分喜歡的課程,擔任這門課講師的人是盧浮宮的講解員阿爾達,這女老師的解說功力,比朗格萊和普朗丹那些老教授要有趣得多。
放學回家。
做晚飯的時候,謝婷婷忽然小聲質問陳文:“我聽我妹妹說,早上你對她動手動腳了?”
陳文說:“撓了她兩下癢癢,在腰上。咯吱窩我沒動她的。”
謝婷婷說:“你還想動她的咯吱窩啊?”
陳文說:“我沒想動咯吱窩。”
謝婷婷小聲罵道:“流氓!”
陳文說:“我不是流氓!”
謝婷婷說:“我說你是,你就是!”
陳文放下手裡的菜,半轉身盯著謝婷婷。
謝婷婷問:“你盯著我幹嘛?”
陳文表情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在腦子裡耍流氓呢!”
謝婷婷氣得臉都紅了,抓起一把收拾好的菜葉,砸在了陳文臉上。
陳文兩手捉住她的腰,輕輕地撓了幾下癢癢:“今天早上,我就是這樣撓甜甜的!”
謝婷婷抬起右腳,重重地在陳文腳面上跺了一下,疼得陳文齜牙咧嘴。
冰臉王祖賢看見陳文痛苦的熊樣,噗嗤笑了,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