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盧芹齋的後人手裡還有存貨,要麼是非常牛的早期被盜賣的精品,要麼就是盧芹齋小女兒在解放戰爭時期跟她丈夫合夥弄的這筆生意。
盧芹齋的小女兒,生了個兒子,後來也做了法國的外交官,派到了非洲去。
盧芹齋的小女兒的兒子,後來生了兩個女兒,其中最小的一個女兒今年19歲,正在巴黎的一家大學唸書,跟陳文年齡相仿。
馬老師告訴陳文:“你該為國、為我們這個民族做點事了!”
陳文沒喝水,聽見這話都差點噎死自己!
什麼意思?
他心想,為了追回文物,難道要讓老子犧牲色相,去突破盧芹齋小女兒的孫女?
陳文說道:“馬老師,我這麼給你說吧,我情願多賺錢,從拍賣會把咱們國家那些好的文物,儘量多地買回來,我不願意為了找回文物,出賣我自己的身體。”
馬老師笑道:“沒讓你出賣你自己身體。你啊,也別太高看了自己。你是不是覺得你長得挺帥,往人姑娘面前一站,人姑娘就會跟了你啊?”
陳文差點就說“可不就是這樣嘛”。
沒等陳文自吹,馬老師繼續說道:“我告訴你,你還真別以為自己一定能拿下盧芹齋那個最小的曾外孫女!我這麼說吧,這女孩的爺爺和爸爸是法國的兩代外交官,她的曾外公是富甲一方的盧芹齋,女孩是正經的官三代和富四代。”
陳文是兩世妖孽,活了46年零8個月,馬老師今年才37歲,比陳文小了將近10歲呢!所以陳文能聽出馬老師是在使激將法。
陳文肯定不能上了馬老師的當,於是嬉皮笑臉就坡下驢:“嘿,馬老師您說得對,我家裡是工人階級,往上到我爺爺那一代是農民兄弟,身世沒法跟人家官三代和富四代姑娘比。這麼樣吧,咱們今天就聊到這,我還是那句話,努力多掙錢,替咱國家多買回文物,這事才是我擅長的。”
馬老師急道:“別啊!你小子想撂我電話啊,沒門!你去跟人姑娘打打交道行不行,打交道,又不是讓你非得跟人姑娘怎麼滴,對不?跟那姑娘結個善緣,萬一她們家經濟不景氣,你順手從姑娘家裡直接買幾件寶貝,那肯定比姑娘家把東西送到拍賣行要實惠不是?”
陳文無奈地說道:“行行行,馬老師你把那姑娘名字和學校名字告訴我,改天我有空去尋一下。”
馬老師說道:“朋友傳給我的資料,這麼寫的,你記一下啊,傑西卡,文學院二年級,凡爾賽大學。”
陳文驚訝得半天沒說話!
馬老師餵了幾下:“電話
斷了?哎,真可惜,就差最後這點資訊沒告訴陳文!”
陳文苦笑道:“馬老師,電話沒斷。”
馬老師罵道:“電話沒斷你怎麼不吱聲呢!”
陳文說道:“不瞞你說,我給嚇得。”
馬老師問:“這女孩的資訊有問題嗎?”
陳文笑道:“沒問題,就是有點太巧了。我讀的大學就是凡爾賽大學,我的專業是文學院,我是一年級。”
這會輪到馬老師驚訝得半天不說話,陳文對著話筒餵了半天。
好一會,馬老師笑道:“天賜良緣啊!哦,哈哈,不對不對,叫天賜良機!既然你倆是一個大學一個專業的師姐弟,那我就不多給你出主意了,你近水樓臺!”
陳文氣悶道:“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馬老師叮囑道:“記住,要為國尋寶,為國爭光,個人榮辱不要太計較!”
陳文罵道:“老馬頭,我記住你了!”
罵完,陳文結束通話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