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可嵐你下課了？”陳文揉揉眼睛，坐起身。
“嗯！”歐可嵐答應了一聲。
“淺淺回來了嗎？”陳文問道。
“我不知道啊。”歐可嵐說道，“一點半我出門的時候，她在家裡的。”
“幾點了？”陳文問道。
“四點半剛過。”歐可嵐回答。
氣氛有
那麼一點小尷尬。
不論是同情也好，欣賞也罷，陳文確實挺喜歡歐可嵐，但他這會真不敢抱她。
陳文和歐可嵐有過兩次擁抱，第一次可以把鍋扔給誤會，第二次是歐可嵐接到媽媽從港島打來電話之後的報恩。陳文覺得，假如再抱第三次，那麼不是曖昧也是曖昧了。
起碼他現在不敢抱，因為蘇淺淺隨時可能回來。
陳文起身下床：“我去買菜。”
歐可嵐說：“我和你一起去。”
陳文單手按住她肩膀：“你別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歐可嵐說：“從小長到大，爸爸不在身邊，我從來沒有跟男的一起去買菜，都是跟著媽媽去，要麼我自己去。我想試試，跟一個男孩子一起買菜是什麼樣子感覺。”
陳文說道：“你老老實實呆家裡。以後你再找一個男朋友，嫁給他，把你缺的這些功課讓他給你補上。”
街坊鄰居和菜場攤販很多人都認識陳文和蘇淺淺這對金童玉女，陳文可不敢在自家門口帶著歐可嵐出雙入對。
說完，陳文出門了。
下樓時候，陳文心想，歐可嵐這十年來缺父愛導致的性格和情感缺失，那是相當的大，不過他可沒有時間精力去幫歐可嵐補遺憾，補出麻煩就不好玩了。
陳文覺得自己的情感是有額度的，不是無限的，心底裡僅剩的那點位置早就裝著了林靈兒，至於這歐可嵐，陳文是真沒地方裝，除非她自覺地往廖麗芳的方式去走。
可是，這話陳文又感覺沒法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