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走進大樓，一聲“陳文同學”的喊聲傳來。陳文不用看，能聽出是張婉婷的聲音。
陳文站停，等在原地，張婉婷小跑著來到他面前。
兩人用法語聊了兩句，正要邁腿，又一聲“陳文同學”的喊聲傳來。
陳文心想，老子什麼時候這麼被女同學稀罕啊！轉頭一看，中級班的武悅。那個23歲短髮的漂亮女孩，噴丁香味香水。陳文給陳菲兒選的香水，就是從武悅身上抄來的靈感。
陳文做介紹人，說這是我中級班同學武悅，這是我高階班同學張婉婷。
張婉婷笑道：“陳文你的女同學真多，而且個個漂亮，昨天那個初級班的女孩身材好，今天這個中級班的女孩臉蛋好看。”
陳文是活了46年多的人，說話哪可能
得罪任何一個女孩呢，他笑著答道：“張婉婷，你真不害臊，拐著彎地誇你自己身材又好、臉蛋又靚。你真厲害，我又從你身上學習到了東西。”
張婉婷小嘴嘟了一下：“你真會說話！”
陳文說道：“張婉婷你先上樓，幫我佔個第一排座位。我和武悅挺長時間沒見，跟她聊會啊！”
張婉婷說：“把你揹包給我吧，我替你拿上去。”
陳文將桶包交過去，他到不至於在這件事上多想，這個張婉婷是農村姑娘，跟張娟的脾性是一類的，順手幫身邊人乾點活是她們的本能，陳文自己媽媽也是這樣的人。
張婉婷的這個自然舉動細節，再次贏得了陳文的好感，他就是喜歡這一類眼裡有活的勤勞女孩。
陳文和武悅站在馬路邊聊天。
武悅說：“你人緣不錯啊，高階班美女對你這麼好，都幫你拎包了！”
陳文笑著問：“吃醋了？沒勁啊！她就是這樣的人，眼裡有活，跟我媽一樣的！”
武悅抬手捂著口鼻笑了兩下：“我還是很羨慕你們的，唉，我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升高階班。”
陳文說：“你把高階班學費交了，隨時能進班。”
武悅說：“我水平不夠，現在就是進高階班，也跟不上進度，白花錢。”
這女孩外語水平不夠，縱然有再多值得可憐的身世和取巧的念頭，在法語學習上也是無法開掛的。
陳文只能安慰道：“那就多努力，今年不行就明年，早晚能實現出國夢。”
又閒扯兩句，陳文和武悅上樓。在樓道里，陳文說了聲“小心臺階”，一隻左手扶住了武悅的細腰。
武悅沒躲開，任憑陳文摟著她。上回在綠苑閣茶館，武悅試圖套取考題，被陳文抱在懷裡好長時間，兩人之間已有過親熱舉動。
出了樓梯間，陳文收回了手，兩人進了各自的教室。
孟老師已經站在了高階班的講臺上，正在往黑板上寫今天上課的一些內容。
張婉婷笑眯眯從第一排靠過道位置起身，陳文貼著她的身子正面，蹭著挪步走進裡面的座位。兩人的臉，面對面地錯過時，陳文的臉感覺到了女孩鼻孔裡撥出的熱氣，他下意識吸了一口氣，挺美的。
周通還是坐在陳文身後，今天沒來討佔位費。陳文也不知道他是放棄不正之風呢，還是剛才被張婉婷收拾過了。
陳文回想著算日子，最近周通應該要參加法語等級考試了。他暗暗祝福周通拿到好分數，下個月也去法國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