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另一名空姐喊“菲兒”，陳文這才想起，小虎牙的名字叫陳菲兒。
陳菲兒委屈地說道：“他摸我腿！耍流氓！”
另一名空姐立刻質問那男人：“這位先生，請你注意自己的素質！”
男人一臉生氣地說道：“你這個空姐怎麼回事，你看見我摸她了？你看見她踢我了？你什麼都沒有看見就敢亂說話，你這是偏袒你們同事！我要投訴，連你也投訴！”
色狼死不認賬，反口詆譭兩名空姐誣陷。
另一名空姐也感到很為難，陳菲兒又氣又急，忽然哭了起來。
機艙裡亂糟糟一片，眾乘客也在七嘴八舌。
有人說可能是男的摸女的，也有人說可能是女的踢了男的。
更有人在議論空姐腿上的絲襪，不少人藉機盯著陳菲兒的腿看，那眼神，你們懂的。
陳菲兒哭得傷心，雙拳緊握，幾乎要到了情緒崩潰的邊緣。
這時，機長從駕駛艙出來了，飛機由副駕駛來操控。
機長走到事發地，詢問過程。當事人雙方各執一詞，互相指責對方。
1992年的民航客機內部沒有安裝攝像頭，根本查不清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機長根據經驗，判斷應該是這個男人在作祟，陳菲兒則是吃了虧。
機長說：“這位先生，請你不要情緒激動，如果你認為我們的空姐冒犯了你，你可以投訴。”
男人說：“我一定投訴你們！”
陳文覺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觀了！
他是有過見義勇為履歷的人，想當初買認購證那次，他在工商銀行就踹翻了持刀男！
陳文站起身說道：“機長先生，兩位空姐，我剛才目睹了全過程，願意做目擊證人！”
陳文的說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包括小虎牙陳菲兒，她滿臉眼淚地看著陳文。
陳文離開座位，走到前一排那個男人身邊，指著他的腦袋說道：“我坐在這個人的正後方，剛才看得很清楚，他用左手摸了那位空姐的腿！”
機艙眾人立刻炸開了鍋，嘰嘰喳喳的。
陳菲兒抽抽搭搭，咬著嘴唇，用感激的眼神看著陳文。
那個男人喊道：“你瞎了眼睛啊，胡說八道什麼！你有什麼證據啊！你說的話誰信啊！”
陳文微微一笑：“機長先生，我建議你們在飛機落地後報警，由警方來處理這件事。”
那個男人喊道：“報警？耽誤了我的時間，你負得起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