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離開沒多久也就回來了,對方表示會把鄭焱的話傳達給格拉喬夫。本來鄭焱以為哪怕見面,也會安排在明天,結果格拉喬夫比鄭焱想象的還要心急,當天晚上就趕了過來。
格拉喬夫似乎也明白,這種會面有太多見不得光的東西,所以並沒有帶很多人,只帶了必要的警衛,並且在會面的時候特意驅散了警衛,畢竟是俄羅斯的底盤,他絲毫不用擔心自身的安全。
“格拉喬夫將軍,想見你一面真是挺不容易的,不過好在是見到了。”
儘管格拉喬夫是俄羅斯軍隊的首腦,可是鄭焱一點也不在乎,在鄭焱看來,他才是對方的“財神”。再加上被晾了幾天,鄭焱說話的語氣算不上友好。
“鄭先生,非常抱歉,可是你應該明白,如今俄羅斯有太多事情需要處理,我也沒有辦法。還有一點我很好奇,鄭先生是個商人,而我是名軍人,鄭先生為什麼要和我見面呢?”
如果換作別人,格拉喬夫可能會發火,但是面對鄭焱,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在俄羅斯,格拉喬夫可謂是權勢通天,可是這與鄭焱無關,而且他很清楚資本的力量。
“格拉喬夫將軍,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來俄羅斯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至於為什麼要與你見面,就更不用多說了。”
格拉喬夫之所以能夠連越幾個級別成為國防部長,完全是因為葉利欽的支援,而他付出的則是對葉利欽的忠誠,也正是這種忠誠,成為了他平安度過國防部長任期的關鍵。
在一些大事上,格拉喬夫絕對聽從葉利欽的意見,因此在鄭焱眼裡,他也只是一箇中間人,算不上可有可無,但是絕對沒有那麼重要,所以鄭焱也懶得和他多費口舌。
“好吧,我知道鄭先生對瓦良格號航空母艦有些興趣,可是你要知道,我們俄羅斯對那艘航母同樣有興趣,而且那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俄羅斯的財產,鄭先生覺得我說的對嗎?”
格拉喬夫在政治上懦弱無比,可是他對權利的貪婪又過分強烈,他非常清楚,除了對葉利欽的忠誠,部隊的強大才是他的立足之本,所以要說對瓦良格號航空母艦的渴求,他不比任何人少,特別是在俄羅斯國勢日益式微的時刻。
“格拉喬夫將軍,我們先不說瓦良格號應該屬於誰,至少現在它是烏克蘭的財產,這點任何人都不能否認。如果不是這樣,俄羅斯也不用和烏克蘭進行談判,企圖用金錢換取瓦良格號的所有權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烏克蘭之所以要出售瓦良格號,就是為了扭轉他們國家的經濟局面,價格自然不可能低。以目前俄羅斯的經濟狀況,你覺得俄羅斯能負擔得起嗎?”
“再退一萬步講,哪怕俄羅斯拼著經濟受挫,將瓦良格號買了下來,俄羅斯能負擔得起後續的建造嗎?而且,即便這些都實現了,這與將軍你又有什麼關係?”
“如果我分析的沒錯,瓦良格號最後屬於俄羅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另外,不管瓦良格號最後的命運如何,這都與你無關。既然如此,將軍何不幫我得到瓦良格號?”
車臣自從蘇聯解體之後,一直都是俄羅斯的眼中釘肉中刺,可是就在不久之前,俄羅斯在從車臣撤軍的過程中,格拉喬夫給車臣留下了相當可觀的武器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