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療到最後三個病人的時候,蘇弦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異能又強大了不少。
水系異能再也不會出現上次控制到一半脫力的情況了。
看來要想升級異能還是要多用多練,她的水系異能到了二級的瓶頸期,要突破還差個契機。
但是她的吞噬異能卻遲遲沒有升級,這讓蘇弦有點洩氣。
整整一週她都在二樓吸收黑氣,但吞噬異能還是一級。
顧珩依舊在和她冷戰。
昨天開會時聽南逸彙報說,收到了乘總的檔案,IK已經歸在她的名下了。
她在微信上跟乘總道了歉,但顧珩還沒有。她想親自面對面跟他說對不起,並表示自己的感謝。
但從昨晚開始,顧珩就沒有來過醫院了。中午她看見項都過來,把隔壁病房的東西都收走了。
她問項都顧珩的行蹤,但項都守口如瓶,說是機密,沒有告訴她。
蘇弦一個人穿著單薄的白色休閒套裝站在自己病房的窗前,呆呆的往外望著。
一切好像都在很順利的進行,但也有什麼東西,好像在逐漸失控了。
白以安和小惠都被接到了西郊營地去,接受駐防的特殊訓練。她們都是自願的。
身為異能者,她們更容易相信末日來臨的說法,在到處都潛伏著危險的情況下,沒有哪裡比駐防營地更安全了。
顧珩給了她們一定自由空間,鍾阿姨和宋師傅都被接到了駐防家屬院去。白以安的媽媽去世的早,爸爸還在中部沒回來,庭嶼作為她的保鏢也跟著她進了駐防。
突然一整熱風吹過,蘇弦一個激靈,趕緊把玻璃窗關上。
她找到空調遙控板,按下去,沒有任何反應。
她拿起遙控板看了看,上面有顯示,電池是有電的啊?她突然想到什麼,去按開燈按鈕,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