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明的講解,張樂道明白了,想要懶省事不毀傳送陣是不可能的!而找一堆陣法宗師也是不現實的,唯一能迅速鋪展傳送陣的方法只有一個——數量龐大的陣法師群體!
大明講過,傳送陣的佈置其實並不複雜,差距只在於效率罷了,一個陣法大師就可以帶一群陣法師成為一個佈置傳送陣的小隊,只不過效率上會比較慢。
既然得到了大明這樣堅定的回答,那一切都好說了,張樂道把找來的陣法大師都給形成編制,分出八個傳送陣攻堅小隊和三個傳送加急組。直接給三個集團軍分配下去,務必保證打下一座城池就守住一座,不求急速,只求穩!於是
此後陣法師也最終成為了集團軍的標配。
張樂道自從暴露出百丈方圓之後,就知道,必須在敵人找出對策之前,能打下多少就打下多少,一旦對方意識到,必須得出反虛期的修士才能攻破百丈方圓,戰場就會立馬升級!前靠百丈方圓來推進,接管城池後直接開始駐紮強兵,不知傳送陣,這種戰鬥模式持續了有一個月,邪修東方逐浪城的失地基本都被收復,但邪修卻沒有被逼回大海,反而是開始全力進攻烏江城,烏江流域諸多城池再次被打下來。
“張軍師,這邪修怎麼不長心,還敢打烏江的主意”黃修盯著戰報有些疑惑
“上次我們的出擊是算準了他們會走烏江撤退,有了上次的圍追堵截,你覺得邪教還會傻傻的從烏江順流而下嗎?而且,你看著沙盤,邪修這次攻下的城池都聚集在烏江下游,雖然沒有上次那樣深入,縱深不足但城池之間相互有照應,卻基本斷絕了我們在再次和烏江城聯合圍剿的可能!我們想要出兵攻打邪教佔領的烏江城區域,就必須得渡江,我們渡江就會使自己陷於被動,到時候誰包圍誰還真不一定!”
張樂道指著沙盤,點出邪教的意圖。逐浪城這邊戰局越來越趨於穩定,而且大有將邪教逼出逐浪城的架勢,所以邪教轉換進攻物件,把目標轉換成暫時還未形成戰鬥體系的烏江城!
“我們現在東部戰區已經基本解放,是考慮出兵幫助烏江城,還是優先收復整個逐浪城呢?”
“自然是優先逐浪城,逐浪城解放之後,完全整合了我們逐浪城的力量,再去考慮支援烏江城。”張樂道理所當然的答道
“此次東部戰區雖然收回大部分的城池,但根本沒有對邪教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邪修戰損最多不超過二十個組織,我認為他們定然還是在計劃著什麼陷阱,我們根本沒必要現在就去踩,很容易導致全盤崩潰!西部戰區現在的情況也不錯,月餘就能把所有邪教逼回海中!最難的是南部戰區,海上諸島根本收不回來,而且臨近嚴島這個邪教大本營,隨時都可能被邪教咬一口!”
張樂道清楚,完整收回逐浪嶼失地其實很大程度上都只是說說而已,收回陸上城池和收回全部城池根本就是兩碼事!
這邊張樂道正在和黃修討論局勢
“報告軍師,南部集團軍傳來訊息,逐浪嶼失守,守軍全軍覆沒。”忽然通訊員進來報告。
“什麼?”張樂道一愣,幾乎不敢相信這個訊息。張樂道其實是個很重感情的人,自己當上逐浪城的軍師以來,其實一直對逐浪嶼、鯨港、元淳城三座城池有別樣照顧;而且張樂道知道這三座城池緊鄰邪教大本營,絕對是邪修眼中釘肉中刺,時刻會想著拔除,所以守軍都是精英不說,每座城池化神就放了三位,現如今聽到逐浪嶼失陷的訊息,怎能不震驚!
“就在今天早上,聯合兵營前往逐浪嶼送補給,去的時候發現,逐浪嶼已經成為一座死城了,城中低階戰士似乎是瞬間死於非命,並沒有一具敵人的屍體,元嬰和化神則戰死於崖頭,城主盧柄添更是被掛在崖頭的十字架上,身上精氣被抽取一空,已經化為一具乾屍。”
“什麼?”張樂道感覺汗毛炸立,盧柄添竟然死了,還死的這麼慘?這明顯是邪教的示威!
張樂道不能說對盧柄添有什麼深情厚誼,但至少是在一起戰鬥過,合作過的人,而且盧柄添的性格上和張樂道是很互補的,張樂道早就在計劃著把盧柄添調來自己身邊為自己的計謀尋找漏洞!但沒想到,逐浪嶼竟然說沒就沒!
“瞬間消滅元嬰以下的所有修士?這該是什麼樣的一股力量!”黃修語氣有些顫抖
張樂道也皺著眉頭,這絕對是個bug級的法寶,瞬間消滅低階修士,甚至對元嬰可能都有巨大的傷害,否則無法解釋竟然沒人來得及報告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