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小姐,你臉紅了,呵呵!”小柔笑嘻嘻地打趣道,只要小姐一撒謊便臉紅,還說不傾心?
“好啦,小姐!老爺特地命人煮了參湯,趕緊喝了吧!”說罷,小柔便從桌上端起一碗參湯走向坐在床榻的小姐。
“嘻嘻,我們小姐生的真是好看,我見猶憐,誰說你配不上那位公子啦!我想就是皇親國戚,你也是綽綽有餘呢!”小柔甜甜地說著,這個小丫頭片子就是嘴甜。
“好啦,就你嘴甜。哦,對了,這兩天,我沒有去凌雲書齋和永安堂,那邊怎麼樣?”秦奕一臉焦慮。
“放心吧,小姐。老爺已經派人去給凌風大哥傳信,說你這兩天遇風寒,在家休養,不能過去,所以已經將所有的事宜都交由凌風大哥處理了。不過凌風大哥,知道你病了,特別著急,還差人送來一堆補藥,對你甚是上心呢!”
“真是辛苦師兄了。這兩天,我也休息夠了。小柔,快去幫我磨墨,順便把我的藥簍也拿過來,我得儘快記錄好藥草,明天就去永安堂!”說著就往書房走去。
木淨塵每年都會來祭拜他的生母,這次由於路上遇到刺客,便耽誤了些時辰,“母妃,孩兒來看您了。孩兒真是不孝至今未能找出殺害您的兇手!不過母妃放心吧,有生之年,我一定會找出謀害您的兇手,來祭奠您在天之靈!”
木淨塵一臉哀傷地跪在一座皇陵前,想起小時候跟母妃的快樂時光,怎麼也無法相信當時健康的母妃會突染惡疾而逝。
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且還生在帝王家,讓他更加確信母妃是遭人暗害,只是目前無法找到兇手,還他母妃一個公道。
“殿下,卑職失職,還請殿下責罰!”青彥一見到木淨塵,便單膝跪在木淨塵身後。
“起來吧,又不是你的錯,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被暗殺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手段一如既往的拙劣,這點本事,本太子還不放在眼裡!”木淨塵一臉不屑地說著,身為太子,權力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未來即可繼承大統。
被利慾薰心之人視為眼中釘乃是理所當然之事。木淨塵正說著,肩膀上的劍傷一陣的抽痛,使得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頭。
“殿下,您受傷了?我看看!”青彥一臉焦急地欲看木淨塵的傷口,卻被攔下了。
“不礙事的,那夥蒙面客在刀上抹毒,幸好有一位到山中採藥的姑娘救了我。算我命不該絕,要好好答謝人家才是啊!青彥,你明天去長安西大街八號,備上厚禮,找一個叫奕姑娘的。見到之後,送與她,就說感謝那日救命之恩,她會明白的。那姑娘生的清新脫俗,珠寶首飾這些俗物估計入不了她的眼。她是醫者,必定喜歡珍貴藥材和一些醫書,你就準備這些即可!”木淨塵想起昨日那張靈動的臉,便心生喜悅之情,不自然地嘴角上揚。
“是,殿下,屬下遵命!哦,對了,殿下,您讓我調查冷長慶冷相國,他果然有問題。這一次咸陽澇患,朝廷撥了大量銀兩治水,但是當地縣衙並沒有收到這批賑災款,看來是有人從中貪汙了,負責此事的正是冷相國。”
“嗯,繼續給我盯著,把這個老狐狸的罪證一一收集齊全,一併扳倒他。禍國殃民,意欲控制朝綱,現在連父皇都開始懷疑他了,苦於沒有證據。對了,你們在收集證據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冷相國為人老奸巨猾,根基很深,要撼動這棵巨樹,著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朝中的多數大臣都是其一黨,他可能還與寧王勾結。我們稍有異動,必定會激起千層浪。每次派來暗殺我的死士十有八九都是他們的手筆,一定要做好萬全之策!”
“殿下放心吧,青彥這條命都是殿下的,定不負殿下所託!”青彥想起從小便無父無母,在街上流浪,幸好得殿下相救,才可以存活至今。否則早已餓死街頭,殿下的救命之恩,青彥此生都無法償還。
“又來了,你雖然是我救回來的。但是,我一直把你當兄弟看待,那些感激的話別成天掛嘴上!”木淨塵無奈地看著這個下屬繼續說道:“好啦,我們得即刻動身趕回長安,還有很多事待處理!”
“是,殿下!”說罷,他們便跨上馬揚長而去。
寧王府裡又是一陣謾罵,“什麼!派去的人無一生還?一群廢物,那麼多人竟然對付不了一個木淨塵,可恨的是,竟然年年如此!”只聽寧王木淨執一臉的怒容,氣到發狂。
“王爺,消消氣,您的皇弟是不好對付的。但是我們契而不捨地暗殺總有一天會成功的!”冷相國一臉淡定地安慰道。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到底是哪天啊?是不是等到他木淨塵登基為帝那天啊!”木淨執大聲地咆哮著。暗殺了那麼多次,竟然次次失敗,這對寧王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冷靜啊,王爺!現在已經失敗了,還去追悔又有何用?何不商量下一步該作何打算?老臣記得太子已成年,該是到了選妃的時候了。您如果想要解氣,何不趁此機會,在他的選妃大典上做做手腳也未嘗不可啊!”老謀深算的冷相國捋著鬍鬚,奸詐地對著一臉茫然的寧王一笑,寧王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