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師公,我一定認真觀摩並加以領會,爭取達到以德揍人,說錯了,是以德服人的境界。”
卓逸凡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布袋,遞給薛寒,“拿兩粒亡命丹塞他們嘴裡。”
薛寒接過,解開布袋,捏出兩粒花生米大小的黑藥丸。
很有眼色的小徒弟上去捏開王梅的嘴,“腦子還沒清醒過來呀?仔細看看,他是咱家的活無常。”
“我這有一顆還魂藥,吃了它,可以解吃下去的亡命丹毒性。”
卓逸凡亮出一顆稍大點的綠色藥丸。
薛寒不明白師叔是什麼意思,只知道先把所謂的亡命丹塞他倆嘴裡再說。
看到小黑丸下肚,卓逸凡說道,“把他們帶外面。”
薛寒想問把人帶出去幹嘛,可師叔已經出了門。
到了外面,卓逸凡來回看了看,看到不遠處有棵歪脖子樹,身子一縱,把綠色藥丸放到樹上的一個小洞裡。
“師公,你太偉大了,禽獸對禽獸,不至於髒了我們的手,這真是以德服人的最高境界。”
卓逸凡讚許的拍拍他,“有前途,比你師父的腦子靈光多了,去搬個凳子過來,好戲很快開場,坐著看才是有德的君子行為,站著看戲,有點像瞧熱鬧,不紳士。”
凳子拿來,卓逸凡往上一坐,掏出煙,給薛寒他們每人甩了一支,而後自個點上,深吸一口,吐出煙,“這倆玩意怎麼看著有點傻?”
“師叔,他倆的腦子都很好使,成了這幅樣子,是被嚇的。”
“哦,藥效快起作用,希望他們的神經沒變得麻木,要不然,玩得沒意思。”
話音剛落,兩個人同時痛嚎了起來。
關在小黑屋,他們已經知道沒生的希望,肉體上的疼痛,大不過死亡的恐懼,煎熬的日子太長,以致產生了速死的願望。
難聞的藥丸進肚,只是覺得像火燒一樣,痛苦不是那麼強,誰知道一會功夫,胃裡的火相似著了一般,感覺一張口,能噴出一股火來。
僅僅持續了十幾秒,骨頭也出現燒烤的灼感,這種燒灼痛,由裡而外,每呼吸一次,痛感便加劇一次。
這種痛,使他們忘了求死的心,眼睛一起看向那棵歪脖子樹。
突然,王梅飛起一腳,踢中她野老公的襠部。
嚎叫的李立紅痛苦的彎下腰,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下腳會這麼狠。
“最毒莫過婦人心,今後,你們找媳婦,招子得放亮點,一旦眼瘸,找了像眼前的這個東西,她一不高興,廢了你傳宗接代的傢伙,後悔都來不及。”
卓逸凡開始拿王梅教育徒子徒孫。
薛寒的小徒弟嚇得緊緊夾住腿,好像是悲慘的事即將發生一樣。
李立紅沒想到最佳拍檔會這麼絕情,瞧見王梅跑到了歪脖子樹,顧不上疼痛,撿起一塊石頭衝了過去。
王梅到了樹下,雙手摟住樹,正想往上爬,李立紅趕到,舉起石塊,朝著她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劇痛中的怒,爆發出的力量超乎尋常,石塊下去,差點沒把王梅的腦漿給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