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神即暮,而你不經意間,雙瞳閃出精光,哪是一個病重到了暮期的患者。”
卓逸凡的話,幾乎是石破天驚。
房間的氣氛驀然緊張。
傅衝急忙說道,“爸,許叔,我這哥們醫術驚人,他的其他事,不能透露,咱們先治病。”
卓逸凡瞧了一下神色嚴峻的許叔,“你那點能耐,實在不夠看,我一個指頭都能叫你喪失行動能力,把他抱裡間,其他人都在外守著。”
許叔愣了,剛才,他已經蓄勢待發,只要發現這小子有一點異常舉動,即刻會痛下殺手。
裝著無動於衷,暗藏的殺機,卻被看了出來,這還不算,人家還知道能耐的深淺。
他是什麼人?這麼年輕,也太厲害了吧……
“許叔,別緊張,他的事,在允許範圍之內,我會透露一點。”
傅衝沒管一屋子的緊張,彎腰抱起父親,往裡間走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聽傅衝的安排,不管怎麼說,他是兒子,不可能引頭狼回來害家人。
傅鼎臣躺到床上。
卓逸凡脫去外套,隨手丟給一旁的許叔。
“蟲蟲,我出手很快,別把你的老子搞定,許諾的好吃東西還沒到,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傅衝急忙點頭,“求你慢慢治,我這就出去整。”
傅衝跑出門前,同時把不情願走的許叔拉了出去。
畫展玉沒辦法,只好拉著傅菲菲也走了出去。
房間沒了別人,傅鼎臣閉上了眼,而他的雙手,卻瞬間堅硬如鐵。
卓逸凡輕笑一聲,伸指點上氣海。
他想,先真氣探海,瞧瞧修為有多高,而後順勢入經,查清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咦,怎麼回事?”
傅鼎臣身子一震,眼睛猛的睜開,精光爆閃,“請診斷。”
“慌什麼?用心感受。”
卓逸凡的聲音很嚴厲。
傅鼎臣的氣海,真氣翻騰,像被套馬杆套住的烈馬,急於掙脫束縛。
感受到這個年輕人的威勢,傅鼎臣平靜下來,意念一動,感到氣海有股強悍的氣體,正順著督脈往長強穴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