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胸口的老頭沒人陪,孫美雲喊了幾聲,沒人來搭把手,大惱,“你們都走吧,今天只看老人家一人,其他人一律不看。”
“您別生氣,老頭為了早看病,故意裝成的這樣。”
聽說不給他們瞧病,有人急忙解釋不幫忙的原因。
“我女婿指誰,表明這個人的病很嚴重,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如果想來幫忙,現在就過來,不來,還請離開醫館的門前。”
孫美雲艱難的把老頭扶著坐了起來,“老人家,瞧你嘴唇發紫,來時也不知道讓家人陪著,扶你起來,讓我的女婿趕緊瞧瞧。”
她把女婿兩個字咬的很重,有著強調我不是打工的意思。
老頭已經說不出來話,只是無力的擺擺手。
“阿姨,我來幫你。”
孫美雲抬頭一瞧,“你還沒走?”
“好不容易才找到救命恩人,怎麼能走?只是病人太多,不是說話的時候,等著病人走完,再進去謝恩。”
那位被暴力墮胎的女孩,回答著,開始用力的去攙扶老頭的胳膊。
老頭實在沒力氣,任由她們用力的扶他。
終於有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到老頭不像是裝,蹲下身子,從後腰抱起老頭。
有男人搭手,老頭很快被半抱半扶著弄進了醫館。
“解看他的衣服。”
卓逸凡嘴上斜叼著煙,一隻手拿著酒精棉球,一隻手夾著幾根銀針。
樣子既像痞子,又像一個街頭賣祖傳藥的騙子。
熱心男子,先扶著老頭坐下,而後替他解開了衣服。
卓逸凡用酒精球胡亂的在老頭胸上抹了抹,隨手丟掉棉球,銀針出手。
幫助老頭的男子,帶著他的母親,不知道找了多少古醫,對他們的行針手法,已經能看出點明堂。
而今天,他卻沒看出來,不是沒看出手法,而是針什麼時候進到老頭的身體,男人的眼,壓根沒看見。
他很震驚的揉揉眼,沒錯,六根銀針都在老頭的肉裡扎著。
“這莫不是傳說中的鬼針嗎?”
卓逸凡撇撇嘴,“鬼只是我的小弟,我這叫聖針,知道不?”
看到卓逸凡吹牛不帶臉紅,男子充滿敬畏的心,開始出現變化。
“瞧你年齡不大,卻有這神鬼莫測的手法,叫我佩服萬分,豈不說能不能治病,只這一手,在古醫行當裡混口飯吃,一點問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