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奮不顧身的撲了上去,他們想,按住你,一招奪命。
趙武看到人撲來,一個剪刀腳,剪翻一人,隨之腳尖踢中這個人的小肚。
另一個已經撲到了身上,趙武雙臂一摟,抱著這個人滾了一下,變成他在上。
趙武沒用手,也沒用腳,用腦袋狠狠磕向身下人的面門。
一下裝碎了這個人的鼻樑骨。
趙威感覺摟著他的手一鬆,伸出手,抓住腦袋,一擰,了結了最後一個。
卓逸凡笑了,眼睛都帶笑的瞧著無動於衷的姬守業。
“土鱉,還是我的人厲害吧,特媽一會你也得死。”
卓逸凡發現,半個小時內,想聚集到殺人的真氣,很難。
唯一的辦法,用有限的真力發出絲刀,劈出致命的一刀。
劈死他最好,如果劈空,沒二話,直接跑路。
當然,用絕密大殺器之前,得有鋪墊。
這個前期準備沒那麼複雜,只需用嘴擾亂他的心神。
姬守業到了七竅生煙的時候,抓住機會,揮刀殺人。
“我說土鱉,特媽你怎麼不吱聲,汗顏了吧。”
“蝦兵鱉將一窩蜂的跑去見閻王爺,沒等著他這個鱉頭,正氣得發懵,哪有心情和師叔你閒聊。”
趙武的嘴皮子已經有了青出於藍的跡象。
“特媽我說土鱉的臉,一會青一會紫,原來是嫌小弟先顛了,留下他一個,黃泉路上沒人陪,孤單。”
卓逸凡學了一早晨右手劃方,左手劃圓,已經可以做到分心。
嘴裡在胡說八道氣人,經脈間的真氣卻在瘋狂的行著周天。
姬守業被他倆諷刺帶挖苦,弄得心浮氣躁。
“真不敢想象,命丟了半條,不想著逃跑,找個地方去療傷,反而在這不知死活的逞嘴上功夫。本想等一會,給你個痛快,既然這麼想死,現在就成全了你。”
卓逸凡噗嗤笑出了聲,“特媽瞧你那鱉樣,小爺都大口吐血了,一點沒當回事。而你有鱉殼子保護,沒咋地,還特媽縮回脖子觀察動靜。”
說著,卓逸凡左手豎起了中指,還誇張的舉老高。
赤果果的鄙視,外加囂張。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姬守業再也忍不住,剛才沒吐出的血,差點被氣得吐出來。
“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