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濤沒殺過人,老爹葛越的鐵血,卻遺傳給了他。
動了殺機,手底下沒留一點餘地,他想,只留一個活口,其他都去死。
痛快淋漓的殺了幾個人,葛濤有些氣喘。
倒不是殺人太累,而是腎激素上升,興奮得呼吸急促。
“難怪你有點能力,原來是他們的師兄,不想遭罪,痛快說一下,你們從哪裡來?惹我,意欲為何?”
“我們幾個在古城牆遭到不測,只能說是太小看了你,不能怨別人,只能怨自己。有什麼手段,儘管來,想知道答案,看我嚥氣時,你能不能聽到。”
“你很有骨氣,不知道嘴上說的和心理承受是不是一樣。”
葛濤手一晃,指間出現兩根銀針,一根**氣海,一根只取命門。
疼痛只是次要,這位師兄絕望了,他知道,即使等到大頭領來到,他也是個廢人。
葛濤沒趙武逼問敵手的經驗,上來把人弄廢。
對於絕望的人,你想問什麼,不可能得到想要的資訊。
輪番折騰很久,直到地上的人奄奄一息,一個有用的字也沒聽到。
葛濤懊惱的站了起來,“特媽真不該把那幾個都殺了。”
嘴裡說著,一腳踢向地上翻白眼的師兄。
“殺完人,想走,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葛濤把人踢死,正準備走,身後突然有人說話。
猛回頭。
這個人像似被苦難壓垮的老農。
“還想著人死絕,線索會斷,沒想到,你還敢現身。”
葛濤壓根沒瞧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農夫。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姬向勇。
接到大弟子打的電話,聽到裡面的對話,姬向勇沒耽擱,往大弟子透露的古城牆趕。
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沒能趕上救弟子一命。
“殺了我的人,你死不算,還得搭上你門裡千條人命,剛才你說不想遭罪,痛快說出想知道的一切。現在,我把這話送給你,說完,會讓你痛快去死。”
葛濤輕笑一聲,“宵小就是宵小,打不過別人,立馬暗通背後的人,來來來,葛爺試試你有幾斤幾兩。”
剛殺了幾個人,葛濤信心爆棚,他覺得,殺幾個小爪牙,有些丟人。
姬向勇冷笑一聲,“不知死活的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至今沒有。”
地極聖宗,姬向勇的修為只比宗主姬天仇差點,別說是葛濤,他爹葛越來,父子聯手也不是個。
剛一交上手,葛越暗暗叫苦,這個人的修為很恐怖,恐怕今天我得撂這兒。
僅僅抵擋了三四下,葛濤被一拳擊中小腹,痛苦的蜷縮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