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的弟子,死活不知的失蹤了幾個人,趙武去了趟韓島,沒發現什麼線索。
沒辦法,只能帶人來到古安城。
“武長老,您怎麼親自來了?”
古安的大堂主葛濤見到趙武,見他沒了往日的嬉笑,覺察到應該和境外失蹤的人有關。
“古安是咱們重中之重的地方,我能不來嗎?嚴令弟子不得單獨外出,你們執行了沒有?”
趙武勝任大長老,其實是明升暗降。
三雄峪來了五千敵人,護衛總堂的武堂弟子竟然沒發現,武堂總領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作為處罰,拿下他的總領職位,給了個大長老位置安慰一下。
他這個大長老,可沒法和師伯師父他們頭上的大長老比,人家都掌握著隱針門的重要資源。
而他趙武,只掛著長老的名,沒任何實際用處。弟子們都知道,這只是對他多年來,勤勤懇懇的一種補償。
說法是這麼個說法,可沒權的大長老是跟著門主混的紅人,武堂新領主兼任總堂總護衛王威,有事還是給師哥趙武彙報。
葛濤是葛越的兒子,當然最清楚昔日的趙堂主,在門裡混的是多麼瀟灑。
大長老一幅公幹的臉,葛濤不敢敘舊,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武長老,接到總堂的通知,我們立即執行。不但如此,昨天去三雄峪運藥材的人,增加了三名好手。醫院這邊,武堂的弟兄一律換上了保安制服,沒人能知道哪個是我門弟子。同時我找王領主申請,調了二十名武堂弟子,用來護衛藥廠。”
趙武點點頭,“葛堂主,能意識到危險,很不錯,這事門主和幾位大長老都還不知道,咱們倒要看看,是哪個作死的人,敢薅虎鬚。”
公事談完,一幫屬下按大長老的命令,到了外間,商量遇到敵人來襲,怎麼去相互配合。
“師弟,你現在牛呀,瞧你的神韻,比我家老頭子不差多少。”
葛濤帶著羨慕,誇著趙武。
“師哥,恐怕你不是看出來,而是聽王師兄嘚瑟的吧。”
葛濤只是在隱針門的十年大會上,見過卓逸凡,那麼多人,想單獨親近一下,也沒那個機會。只能透過幾個師門兄弟的嘴,瞭解一些門主的豐功偉績。
“你們都得到了造化,而我,師叔恐怕就沒記住,既然你來了,說什麼也得幫我見到師叔。”
趙武翹起了二郎腿,“咱們的師叔,看似不著調,可他做事,不會看你是不是師侄,華師兄因為不小心自負了一下,師叔罰他三年必須突破。”
葛濤神色一黯,“孫師哥給我說過這事,咱們這幾個門裡的嫡傳弟子,境界都差不多,小師叔出現,很快顯出高低來。而我,即行醫又習武,廢的勁比你們都多。”
趙武放下二郎腿,變得嚴肅起來,“師哥,彆氣餒,這一次,短短時間失蹤了幾個藥堂弟子,這是多年來沒遇到過的事,我有預感,咱們要有一場大戰。”
葛濤點點頭,“我也有這個預感,隱針門有十萬之眾,失蹤個把人,並不意外,而在短短時間裡,失蹤五名弟兄,絕對是蓄謀已久的行動。我在想,他們這是試探,幾次得手,接下來,一定會到國內來興風作浪。”
趙武站起,來回踱了幾步,“你想的沒錯,古安有你,我很放心,明天去總堂,那裡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閃失。”
兩個人商量一下午的防範措施。
第二天,趙武飛往三雄峪。
他絕對沒有想到,古安一別,是和葛濤的最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