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秉武接近朱長順的小院,路邊停著的商務車下來兩個人。
“這家謝絕客人造訪,你們請回。”
陳秉武陰陰一笑。
“來我哥家,還要你們允許嗎?真是笑話。”
“如果不聽,後果自負。”
“就你兩個破人,也敢逞能。”
一個打手為了表現,說著話就抽出陳家特製喪門棍。
陳秉武退後幾步,手一揮,“給我打。”
五名打手紛紛抽棍圍了上去。
被圍在中間的兩個人對視看一下,突然原地蹦起,四隻腳連踢,落地時,打手全部躺下。
打手們捱了幾腳,痛徹骨髓,想爬起再戰,看到兩個人輕描淡寫的樣子,又打消了念頭。
“都給我起來,瞧你們一個個慫樣,平時不是吹的很厲害嗎?”
陳秉武氣不打一處來,他沒想到一個回合都沒到,這些人就當了死狗。
有人動了動,接觸到居高臨下的冷冷目光,很快又躺了回去。
拿錢辦事是不錯,先得保住自己,才能去掙錢。
就在這時,趙武走了出來,瞧瞧陳秉武,冷漠的一笑。
“陳大少爺,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你的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真是記吃不記打的東西,我們還有事,今天就放過你。”
趙武他們上了車,揚長而去。
看到車走了,地下躺著的人都是一個鯉魚打挺的起來,動作很是瀟灑。
“我都特媽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快進去,瞧瞧朱長順死沒死。”
進了門,陳秉武看到茶几上還在冒著熱氣的茶,很奇怪。
這應該是血腥的場面,坐在輪椅上的朱長順好像還很得意的樣子。
“我朱長順什麼時候都不會出賣朋友,他來問一些情況,都被我糊弄過去。”
陳秉武有些不信,看到朱長順一副坦然的樣子,陰森森的一笑。
“沒說就好,你找的人實在不堪,有可能牽扯到我,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朱長順混了一輩子,就是沒看到陳秉武眼裡的殺機。
“這個人是黃幫主的私生子,他的父親被傻子弄死,能甘心?還不得豁出命去幹,他已經被傻子搞死,死無對證,哪個還能找到我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