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翔帶著公司的保安,氣昂昂的直奔爵士酒吧。
首先看到門外停著的那臺霸氣的黑色摩托,張安翔心裡就是一怔。可兒子的性命要緊,張安翔幾步便衝進了酒吧。
進門,看到梅世鴻倚在酒吧檯上,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小飛呢?”
張安翔已經沒心情去計較梅家花大爺的張狂。
梅世鴻指指他的身後。
張安翔一回頭,看到頭囤在鋼圈裡的張小飛,差點沒嚇死。
“臥槽,梅世鴻,你特媽簡直就是在找死。”
說著,趕緊抱起兒子的腿,想把他給弄下來。
“喂喂喂,你這樣整,肯定弄不下來,我教你一招,猛往下扽,有可能他的頭就能出來。”
張安翔這才看到坐在那裡,跟個沒事人似得卓逸凡。
他沒見過卓逸凡,遲疑的問道,“你是哪個?”
“朵兒,告訴他。”
梅朵兒輕笑一聲,“他就是江陽人都在議論,我的傻婿卓逸凡。”
張安翔像見了鬼一樣,抱著張小飛腿的手,猛一鬆。
“慢點,疼死我了。”
張安翔急忙又抱起兒子的腿。
“都在傳你已經死在外面,怎麼又回來了?”
“臥槽,氣死老子了,爺是無常,凡人誰敢拿無常的命,特媽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卓逸凡快被氣哭。
“快把他放下,有事咱們一會再說。”
張安翔本想要他的人進來幫忙,想到卓逸凡很能打,沒敢叫人。
“現在還不是放他的時候,咱倆得談談辛苦費的事。”
“什麼辛苦費?”
“老子費老勁才把他掛上去,難道你不該給辛苦費嗎?”
張安翔聽到是這麼個辛苦費,肺都快氣炸。
“你把人往死裡整,我還沒找你要個說法,竟然厚顏無恥的要錢,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卓逸凡大惱,雙手向天,“特媽他來要我的店,你特媽竟然說我厚顏無恥,天啦,公道何在,天理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