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飛爺的酒吧鬧事,站出來。”
剛進門的飛哥,一手掐腰,一手指著眾人來回晃動。
“老子在這呢,過來,咱倆談談。”
坐在酒吧中間位置的卓逸凡,品著悶倒驢,對著不可一世的飛哥招招手。
飛哥愣了一下,定神仔細瞧瞧,不認識,怒氣開始從腳底板往上冒。
“知道不知道酒吧是誰開的?這麼些年,來我酒吧的人,是龍都盤著,是虎都窩著,沒想到你個小爬蟲,也敢在這叫囂。今天我要不叫你爬著出去,酒吧直接送你得了。”
卓逸凡興奮得只搓手,“一般都是我開口要,主動提出送我東西,你是第一人,有這個覺悟,很好,可以免受皮肉之苦,現在去把你的人嘴打爛,而後收拾一下,你和他一起滾蛋,這事就算完美解決。”
飛哥一陣子狂笑。
“哈哈哈……特媽從哪來的傻逼,太搞笑了。”
“臥槽,看來你剛才說把酒吧送我,是特媽在放屁,今天就叫你嚐嚐放屁的後果。”
眼看卓逸凡要動手,梅朵兒急忙阻止。
“讓他把調酒師開了,咱們就不去計較,下午公司還有事呢。”
飛哥這才注意到梅朵兒,打量一下,覺得有點面熟,掏出煙,點著,深吸一口,對準梅朵兒就吹了出去。
梅朵兒被嗆得連連咳嗽。
“長的不錯,跟這麼個垃圾,真是瞎了眼,哥的煙,滋味如何。”
飛哥哪會想到,痛不欲生的時刻正在降臨。
話音剛落,飛哥的頭髮就被揪住。
卓逸凡二目冒著寒光。
“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禍從口出?”
飛哥雙手去掰卓逸凡揪著頭髮的手,哪能掰動。
卓逸凡一發力,按著飛哥的腦袋往桌子上磕去。
連續三下,鬆開手,只見飛哥的嘴血肉模糊,他連慘叫都發不出去,只是不停的張口吐出混著血水的牙。
“舒服了吧?”
卓逸凡坐下,接過梅朵兒遞來的溼巾擦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