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他忽略了這個，還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林芝神色坦然，“對，光靠她自己根本就生不出來。”
既然他都清楚，她也就不跟他繞彎彎了。
季連城勾唇冷笑：“所以你承認你幫助了她？”
“為什麼不敢承認？救人本來就是我的天職，更何況我的職責就是幫人接生。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胎兒是無辜的，既然我在現場，就必須盡力確保他的安全。季先生，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
季連城又笑了，但漆黑的眼底沒有絲毫笑意，“你是沒做錯什麼，你只是恰好站在了我的對立面。”
意思就是說，她讓這個孩子生出來，就是跟他作對。
林芝覺得自己錯了，她剛才不算倒黴，現在才叫倒黴。
因為她果然得罪了季連城。
得罪他可沒有好下場……
既然走到了這一步，林芝也沒什麼好怕的。
她神色從容，“我不後悔我做過的事情。如果季先生非要針對我這個普通人，我也沒有辦法。”
“有這種本事，你可不算是普通人。”季連城看她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徹底看穿。
林芝全身都警惕起來。
這個男人莫名給她一種危機感，他彷彿能看穿一切。
他和其他人不一樣，沒有認為她有這個本事是正常的。
“季先生到底想說什麼？因為你，我連報酬都沒拿到，還一個晚上沒休息。如果你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