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這麼下去,我得去幫二師兄,可是,我這個修為下去,就是送人頭啊!”
“怎麼辦,怎麼辦……”
三鳳一鸞牽引的華輦中,正位上,端坐著一位身著胭脂色長裙的華美女子,此女相貌絕色,卻不落庸脂俗粉之氣,身在高位,卻臉上掛滿和煦,隱隱有幾分天上俏佳人的風采,低眉又頗有幾分廣寒仙子俏麗,說一句雍容華貴,天極受寵,也不為過。
她玉手端著一杯酒水,眼中滿是歡喜,隨著歌聲,輕輕哼唱。
她的對面,一個白衣光頭的青年和尚,輕輕拍著桌案,唱誦著,到了起興的時候,甚至還熱淚盈眶,這讓華美女子甚是感動,整個華輦中的氛圍濃郁到了極點。
一曲完畢,法海仰面灌了半壺美酒,和笑道,“帝女殿下,貧僧獻醜了。”
帝女花笑道,“太子殿下說笑了,素聞大唐早在西天取經初始,三界未亂,六道尚存時候就存在了,傳承今日,經歷前唐,後唐,時至今日的新唐,永珍更新,百廢俱興,正是祖洲騰飛之際,太子殿下言語之中,毫無宮廷紈絝之念,宛然是一卷將士征戰,修士逆天的鴻幅畫面,小女子佩服還來不及呢!”
法海合手道,“阿彌陀佛,女施主錯意了,貧僧已經出家,那王權權貴與貧僧如過眼煙雲,再無關係。”
帝女花笑道,“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呢?當年唐三藏路經女兒國,不也消受了一番人間富貴,世間絕色,差點就留在了西梁女兒國,這王權富貴也好,取經證佛也罷,說到底不都是要居高位嗎?”
法海看著帝女花緋紅的醉顏,那痴迷的眼神,心裡冷靜的一筆。
法海很清楚,這個女人根本不是感情用事的那種人。
她的人設應該是那種非常要強的女強人,類似於武則天,只是她能力沒武則天那麼強。
她這麼說話,只是想做一筆投資,投資新唐太子和她有緋聞,把自己捆到她的戰車上,這麼一來大周朝裡的太上道道主一票狠人,不敢對她有動作,自己就成了她手裡一張牌。
如果是尋常人,面對如此女子傾情暗示,怕是已經分解裝備直播投降了。
可惜,法海是個直男,鋼鐵屬性的那種,法海對於感情問題,從來都是一刀兩斷,根本不會和自己師傅那樣纏纏綿綿拖死自己。
法海抬手,拿起了一壺酒,然後對著帝女花的臉,潑了去。
噗呲——
帝女花措不及防,被法海潑了一臉,有些蒙。
法海歉意笑道,“對不起,帝女殿下,貧僧喝高了,手就有點抖。”
帝女花美眸深處滿是怒火,她絕高的智慧豈會看不出來法海是故意的,可是,現在自己根本奈何不了這個禿驢,他身份是新唐,新唐是誰,曾經屠戮九洲,意欲稱霸天下,建造人族大一統王權,雖然後來被車遲國聯合擊敗,但是車遲國他們已經國不成國,而唐還沒死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