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道,“還不知道朋友怎麼稱呼?”
那殺手頭目道,“我嗎?我叫龍波。”
法海端著茶水道,“龍波?我記得以前你叫丁修啊。”
此言一出,鐵面具殺手眼中戾光彌散,他猛地一手朝著法海的太陽穴戳去!
法海輕輕抬起了雙指,不偏不倚,掐住了殺手的手腕,然後回身,左手就是一招抱虎歸山式,左掌上佛光大盛,轟隆一聲,那殺手漢子躺在了地上。
殺手漢子更快的一個飛躍爬了起來,他盯著法海上下,難以置信的道,“你,你這一招是從哪兒學的?”
法海右手輕輕一彈,頭頂的勇冠三軍冠取下,鋥亮光頭下,法海容顏真實化,還原化,也俊美的有些不真實起來。
昏暗的燈影下,那妖美的五官配上血紅色的半個淨土梵印,和尚看著殺手,悠悠笑道,“才一年不見,丁施主就不認識貧僧了?”
自稱龍波的殺手頭目看此,猛地一甩臉上面具,丁修喜出望外的道,“法海!怎麼是你啊!我淦!這不是做夢吧,這世上怎麼還有這種事情!不可能!太不可思議了!我,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法海,你,你最近過的好不好,你這容貌,變的更妖美了,和個娘們一樣,啊!”
法海把丁修錘在地上,一邊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不會說話就別說!還有,你怎麼叫龍波了?”
這時,丁修一拳蓋回來,法海噗通被打在地上,丁修道,“殺手要經常的改代號,這是為了安全,你懂個屁!”
法海又一拳砸趴下丁修,自己也躺了下去,和丁修肩並著肩,看著天花板。
法海悠悠念道,“天下第一樓排場不小麼,生意都開到長安了!”
丁修爬了起來,靠著牆壁道,“還不是拜你所賜,自從你讓白月初那個老王八蛋給我們割了一些門面後,生意就做起來了,甚至掌櫃的親自出手殺了幾個元嬰老怪,這生意就和滾雪球一樣飛快的張大了,為此掌櫃的對你是茶思飯想,現在還學什麼三從五德,相夫教子,說要等你回去娶她,法海,你怎麼看?”
法海沒好氣道,“她是饞我身子!”
丁修笑了出聲,“如果這話是別人說出來,我一定撕爛他們的嘴,但是你說,我還真沒了辦法,比起來我家那位絕世妖嬈魔靈女,大師您才是真正的禍水妖僧啊!”
法海拽著丁修胳膊道,“喂,我走之後,廣陵城有什麼大變嗎?”
丁修枕著胳膊,念道,“大變?沒有啊!一切都很正常。”
法海點頭道,“這樣就好!秦思思和蘭若寺方丈趙吏他們怎麼樣?”
丁修道,“我離開廣陵城都好幾個月了,臨走時候聽蘭若寺方丈他們說想去世外仙國走走,他們想學淨土佛宗走千里路,積德行善,至於秦思思,這小丫頭片子非說她和趙吏有緣分,說趙吏要在她十八歲那年去娶她。”
法海點頭道,“白月初呢?”
“老白?”丁修道,“老白這幾天應該就來長安了。”
法海一怔,“來長安?他來長安做什麼?”
丁修道,“大考唄!梁州可是九州之一,按道理說,來的該是王富貴,但是王富貴說他對吟詩作對沒興趣,就直接要來武舉,沒有辦法白月初長老只好來文舉了,對了法海,你這一身行頭是從哪兒順的?還有這個天衣坊的衣服,給我也整一套唄!”、
法海把丁修亂碰的手拉過去,一邊道,“這是很珍貴衣服,你別亂碰,還有,我警告你啊,我也是來這裡大考的。”
丁修笑了起來,“你來大考?你是哪個州的啊?開什麼玩笑呢!你一個出家人來這種地方大考……”
法海一本正經道,“我沒有給你開玩笑,我現在的身份是西涼虎侯呂溫侯!還有,別給我嬉皮笑臉的,我這次文武雙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