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溫侯道,“玄明二老,九州數一數二以棋入道的高手,他們倆發動了棋術道卜,二人合力下了一子,勉強開啟了這棋局,魔宴趁著機會跑了進去,而玄明二老就被驅逐出了金山寺。”
法海看著棋盤道,“我需要一些時間。”
“好!”呂溫侯道,“我給你護法。”
呂溫侯走出了幾步,手持方天畫戟站在佛臺邊緣,看著那湍急流水,一動不動,若絕世兇將。
而法海看著棋盤,此刻心如亂麻。
對於圍棋,法海是懂一點的,但是這個一點,不是修行佛法的那個一,這個是真的一,一二三四的那個一!
有道是,三百六十一,入門學圍棋。
黑先白跟後復,輪流下一子。
先佔右上角,落子不能移。
佔地多者勝,計算數活棋。
活棋須兩眼,兩眼須真實。
除了雙活外,缺眼終被提。
無氣子被提,提多可還一。
互提一為劫,隔手才反提。
只要制圍地多,棄子不可惜。
下棋顧全域性,肯定能勝利。
……
然後,沒有然後了。
法海對於圍棋就懂這麼多,再多的,真的不懂了。
可是,懂這麼點圍棋皮毛,根本不足以應付棋局。
君不見那玄明二老,聯手作弊才通關了棋局,讓魔宴進入了金山寺,而現在我這三腳貓下棋本事,怎麼可能過關?
難道說,我就這麼放任魔宴和一頁在我面前搶走金山寺嗎?
法海有些煩躁,抬頭看去,卻看到了一張近在咫尺的絕世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