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我飽讀佛書,神通冠頂,如果不洗腦割韭菜,不,如果不布法普度眾生,豈不是浪費了我的天分?辜負了我佛的期待?
而且我背後有十八銅人做靠山,那些有元嬰大門派根本不敢怎麼著我,沒元嬰的小門派又打不過我,布法完全沒有障礙。
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燕赤霞,燕赤霞必然會和自己起紛爭,可是自己現在有燕赤霞黑料,根本不怕他!而且聽白月初說,燕赤霞現在好像很麻煩,我不去落井下石已經很慈悲了。
如此天時地利人和,如果不狗一次,簡直對不起前世硬核朋克幣圈二代目孫半佛的名聲!
法海對於名利有無窮的慾望,現在,就是最好出手機會,藉著老禿驢的嘴,自己很快就能夠把名聲傳出去,我沒到南詔,名聲就載滿了南詔大街小巷,到時候沒有我法海參合的大事件那都不叫大事件,沒有我參與的熱點都不是真正的熱點。
這樣,我的雲夢澤仙坊計劃,才能成功!這才對得起我地球時候孫半佛的名字!
這一世,不求騷斷腰,但求別騷斷腿!
阿彌陀佛!
“主持!”
法海笑道,“你可以繼續晨跑了,記住我們的約定,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
法海轉身而去,英朗的身影,白衣翩翩的僧袍映襯在老和尚的眼裡,隱隱的,蘭若寺主持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自己也是這麼風度翩翩,自己那個時候最喜歡在夕陽下奔跑,看著他,就想到了夕陽下奔跑的自己。
“等等!”
蘭若寺主持道,“法海!等下!”
法海回頭道,“有事嗎?”
蘭若寺主持拿出來了一封陳舊的信函,“我這有一個怨結,不知道法師能否度化,如果能度化,功德無量!”
說著話,主持把信函丟了去。
法海接住信函,裝入了袖中,“謝了!法海告辭。”
法海一躍而起,消失不見,老方丈若有所念,長嘆一聲,“老朽終究是負了靈臺寺的期望,佛寶,還是留給真正的修佛人吧!”
“豔陽天啊風光好,紅的花是綠的草,我樂呵樂呵朝前跑,踏遍青山人未老——”
方丈呼哧呼哧又開始起來了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