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麼?我不記得有,你一定早課的時候走神了!”
“也許吧,那師姐,我們現在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回夜郎!該死的淨土禿驢把我打成重傷,還耗光了法力,這下又要閉關養傷三個月了。”
玄心紅葉御風而去,諸葛流雲站在水面上看著殘碎的木船碎屑,想著法海的模樣,若有所念,“那個和尚胸口別的玉環,我怎麼看著很眼熟啊。”
“等等!”諸葛流雲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灼灼,“金光縱地環!我想起來了,是金光宗主的法寶,金光縱地環!難道說,那個竹子精,是宗主?我靠,真有可能,他和宗主背影一模一樣!外帶宗主平素不喜歡呆山裡,常年在外邊浪,沒錯了,那人一定是宗主!是玄心正宗的金光宗主!”
“我,我和師姐特麼的把金光宗主堵了?”
“這特麼叫什麼事兒?”
“自家門徒把自家掌門給包圍了,還囂張跋扈惹是生非了一頓!甚至要給宗主送上吊繩!”
“回去宗主會不會打斷我的三條腿?然後給我一根上吊繩?”
這時,背後,燕紅葉道,“喂,諸葛流雲,走了!”
諸葛流雲儘可能平復神色,回頭笑道,“來了!”
“……”
山間的小路上,天空陰沉,法海披著一件丁修的外套,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
背後地方,丁修扛著刀不住追問,“小師傅!你走慢點!你給我說個實話,你到底傷勢要緊不要緊?”
法海看了一眼丁修,“我沒受傷。”
丁修搖頭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沒受傷!那金丹六重的天才女修士都被打的吐了好幾兩血,法力都耗光了,你一點傷都沒受,這,這不符合常理啊!”
法海拽起了地上一根狗尾巴草,挑著牙道,“按照常理,我現在就該受傷嗎?”
“可不是麼!”丁修比劃著道,“按照常理說,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你強裝一口氣,裝的沒有受傷,然後走不了太遠,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法海看著丁修繪聲繪色的表演,唸了一句,“無聊。”
丁修看法海面色不變繼續走動,急忙道,“不是,法海你聽我說,你這樣不符合修真界規矩。”
“我是修佛的,又不是修仙的。”
“修佛也是修士!你得按照修真界的規矩走。”
“你什麼意思?我明明沒傷,還要裝作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