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聽此,無奈道,“聽你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啊,這個傢伙的金子,給我!”
法海道,“金銀不過身外之物,貧僧早已看不上了。”
“好!”
船很快的朝著左岸靠去,隔著百米的河面,法海看到一個身著白色秀士長衫,五官朗朗,身材勻稱的豐玉翩翩的年輕人,那年輕人手持一根玉笛,朝著法海遙遙拱手,“大師,可否度我一程?”
船上法海和丁修對視了一眼。
丁修道,“是人嗎?”
法海收起慧眼,念道,“不是。”
丁修沒好氣道,“我就說麼,這百多里地一個人家都沒有,憑空多個坐船的,不是妖就是怪,走吧!”
法海點頭,大船調頭就要離開。
岸堤上那白衣翩翩的秀士一看法海要走,急忙的道,“高人,大師,實不相瞞,我不是什麼壞妖怪,我只是一個修行千年的竹子精而已,平素裡吃素行善,從來沒有做過什麼惡事,還請載我一程。”
竹子精的話,沒有引起法海任何情緒波動,對於法海而言,妖精的一個標點符號我都不相信。
而下一刻裡,修士從袖口裡拿出來了兩坨金閃閃的天然黃金塊,“大師,帶我一程到南詔!這些都是您的!足夠您買兩艘這樣的大船了!”
船頭上丁修看著那金子,下一刻的雙瞳發直,喃喃道,“這怕是好幾百兩吧!十足的狗頭金!法海,法海,我覺得這個生意可以做。”
法海看著丁修要錢不要命的模樣,氣的不打一出來,“那是妖怪!”
丁修道,“可金子是真的啊!要不這樣,你把妖怪打死,我去搶金子。”
法海道,“那妖又沒做惡事,貧僧沒有對他出手的道理啊!我答應過師傅,不旺殺生的!”
丁修道,“那就帶人家一程麼,一個竹子精,又不是老虎精,就當帶了個盆栽花景!”
不多時候,船到了岸邊,丁修看著那白衣秀士,笑道,“公子,怎麼稱呼?”
翩翩儒雅的竹子精合手笑道,“在下陶醉,還請指教!”
聽到這名字,法海袖口裡的手一抖,陶醉,竹子精,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等等!畫皮,花姑子,是聊齋裡的那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