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聽此,搖頭道,“我當宰相?你開什麼玩笑呢,這是大梁,這裡女人說了算,我妹妹水月倒是有可能當宰相,不過我不看好她。”
法海道,“為什麼?”
張鼎道,“這個丫頭算賬本事連阿靜都比不上,而當宰相第一要務就是會算賬,她當宰相,怕是過不了太久,女王就又的出家了,因為那賬目她根本算不過來。”
法海想了想,“有道理。”
張鼎又道,“法海小師傅您不是說您是什麼金融鬼才,納斯達克之虎,股市韭菜收割機,那麼您對於算賬一定很在行吧,要不這樣,你嫁給我妹妹,幫我妹妹算賬,匡扶大梁,成就一代神仙伴侶,豈不痛快?”
法海遲疑了一下,下意識的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東西?”
張鼎咳嗽了一聲,“那個啥,我,我畢竟也是元嬰大能白月初的轉世,雖然元嬰時期的修為已經沒了,但是怎麼說呢,神通還是有一點的,這個他心通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到對方的心中執念。”
下一刻,法海急忙後退,朝外跑去。
碼的,這筆能看穿人的內心,快跑!
張鼎急忙道,“別,別跑啊,這個他心通很雞肋的,只能聽到一些你想說出來的話,你不想說的,我是聽不到的,你別跑啊!妹夫!”
法海措不及防外跑,不偏不倚和兩個入門的客人撞在了一起。
那倆客人身著黑錦魚鱗袍,腰挎秋水雁翎刀,頭戴制式威武飛龍冠,腳踩麒紋獅口靴,往門口一站,就好像是一堵牆壁,直接把法海擋在了裡面。
法海揉著發疼的光頭,抬頭看著倆保鏢一樣的錦衣衛,心中暗道,剛剛貧僧一頭撞上去,雖然沒有使用佛力,但也是少說一虎之力,可這一虎之力下,對方紋絲不動,反而我腦袋發暈,對面這個實力,不容小覷啊!這倆最少也是築基小圓滿之流的高手!
兩個錦衣衛模樣的傢伙沒有去看法海,而是看向了吃膽水豆腐的張鼎,隨後,左側護衛拿出來了一枚黑麟令牌高聲道,“鎮魔司辦事,閒人退避!”
此言一出,阿靜和江阿生紛紛臉色大變,他們急忙的丟下了手裡的廚具,跑向了後院。
那兩個西廠出來的傢伙掃視向了法海,眼神中幾分怪異光芒。
法海暗道,這兩個傢伙難道說是丁修的同夥?要來滅我和白月初的?
法海雙手合十,不卑不亢就想來一句施主要超度嗎?
旁側地方,張鼎招手道,“別,別動武,這位小師傅是自己人。”
聽到張鼎這麼說話,法海好奇,不是丁修一夥的?
下一刻裡,那兩個西廠錦衣衛模樣的傢伙,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單膝跪地,恭敬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