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看此形勢,翩翩回身,長劍歸鞘,“水月不知小師傅身受重傷,唐突出手,冒犯了,請小師傅勿怪。”
法海雙手張開,掌心血沢模糊,法海搖頭道,“阿彌陀佛,施主回頭是岸,逃了一次剃髮劫數。”
水月聽此,眼中滿是怒意,“你什麼意思,小和尚!你是說我不如你嗎?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
法海道,“這點傷勢對於料理施主真的沒有影像,不信的話,施主你看!”
法海腳下麒麟步,成四平大馬,提左足,聳身掉轉,作右前弓步,以右足一跺,提左足朝著不遠處假山猛地一踹,土下一股暗勁呼嘯而去,暗勁正中假山。
轟——
下一刻裡,只看到那足足十多米高的假山被法海一腳踹中,石飛土崩,已經化作平地。
這一腳後,所有女流氓張大了嘴,我,我勒個糙,這小禿驢這麼大的力氣嗎?
而那水月臉上滿是慶幸,還好,還好及時止損,要不就得被剃光頭了。
而法海,覺察到有點不妙,因為法海突兀感覺,自己這一腳好像踢中人了。
沒錯,真的踢中人了。
剛剛方丈和自己的小迷妹主持正在小山上眺望弟子鬥法,突兀的法海一大腳丫子踹過來,直接把假山踹沒了,更是把方丈和那小迷妹主持踹中。
雖然這樣的攻擊根本奈何不了方丈,但是弟子這麼一踹,把老方丈的顏面踹沒了。
一道搵怒聲音傳來,“法海,看來你的傷勢好了啊,為師正好有一些功法想傳給你,現在給我滾到演武場,為師教你功法!”
此言一出,法海臉色和死了爹一樣,完犢子了,方丈是個小心眼。
旁側,女流氓頭子水月,玉手輕輕拍著法海肩膀,不知道是佔便宜,還是在安慰法海,“淨土佛宗,佛法無邊,小師傅快去學了,學會了別忘了教給水月啊!”
話音落下,法海回頭怒視女流氓,女流氓頭子帶著一票女流氓笑的好像銀鈴響,呼嘯而去。
“師姐,那和尚是不是用了護膚品,怎麼肌膚比我們還好啊!”
“沒用,我剛剛拍了,他肩膀上沒胭脂!”
“師姐,那和尚看起來很瘦弱啊!”
“不,我不這麼認為,我拍著感覺很結實啊,而且手感相當可以,就好像是最上乘絲綢一樣順滑……”
“師姐,你看起來好不正經!”
“想死嗎?一個個的,給我做早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