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猥瑣至極的話,錢長老又看向了鍾劫,然後看著鍾劫的那個表情,嘲諷道:
“你是不是很憤怒?是不是想要殺了我?不用擔心,我馬上就來讓你生不如死!就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麼將上官櫻玩弄的!哈哈哈!哈哈哈!”
鍾劫看著向著上官櫻不斷逼近的錢長老,又看著錢長老想要玷汙上官櫻,不禁怒上心頭,但是自己卻一點也動不了,只能就這麼看著上官櫻將要接受玷汙。
而且,鍾劫還回憶起了之前錢長老對自己的冷嘲熱諷 :
“你是叫鍾影吧?!你是不是想要將我殺死?然後到我們隱派,救下那個上官櫻?哦,對了,還有外面的那個小美人,上官芊墨,是吧?!”
錢長老一臉不屑地看著鍾劫,語氣嘲諷地對著鍾劫說道。
“你看看你,就算是你有實力又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們隱派任何一個強者出來,都可以把你輕輕鬆鬆地像一隻螞蟻一樣碾死。你知道嗎?你在我們隱派的面前就是一隻螻蟻罷了!怎麼“”樣?清楚了嗎?”
“我告訴你,這個叫上官芊墨的女人,還有這個女人的姐姐上官櫻,我們隱派的長老們都會好好享用的!而且就算是你去了我們隱派,我們隱派的長老們也一定會輕輕鬆鬆地就將你抓獲,但時候,你就只能在一邊親眼看見她們那絕望的表情吧!”
“哈哈哈!是不是感到憤怒?是不是想要殺了我?就算是你殺了我,你也不會有任何好處的!給你帶來的,只有無盡的絕望!哈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你這種螻蟻的命運,只能看著自己的女人成為我們隱派長老們的玩物,是不是感到很絕望?那你就來打我啊!有本事你就過來啊!哈哈哈”
一時間,鍾劫只感到了無盡的絕望,就在這個時候,即使鍾劫很清楚,這個不過是一個幻境之中的虛構的情景罷了,但是自己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而就在鍾劫在幻境之中感到無比絕望與憤怒的時候,外面,也發生著變化,尤其是敖噬與上官芊墨。
上官芊墨和敖噬都發現了鍾劫的不同尋常的,不禁都感到有些疑惑,不知道鍾劫發生了什麼事情。
之所以敖噬和上官芊墨都對鍾劫感到疑惑,是因為鍾劫在那裡站著一動不動,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一樣。
一開始敖噬和上官芊墨都沒有感到鍾劫的異常,都在疑惑為什麼錢長老會突然喊出一句:
“混蛋!你給我去死吧!”
兩個人還是感到十分不解,甚至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錢長老這麼說,實在是有些愚蠢,尤其是錢長老已經被鍾劫打得神志不清了,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會對鍾劫造成任何影響。
想到這裡,敖噬和上官芊墨就沒有放在心上,開始各自想自己的事情。
上官芊墨此時此刻心裡想的是之前自己姐姐對自己活的關於死族隱派處理叛徒的那些事情。
“即使我知道你不願意去聽我的話,但是我還是想要和你說關於我想說的事情:死族隱派處理向這樣的叛徒的方法實在是讓人一想起來就心生畏懼,連打好幾個寒戰。”
“其實男性的處理方法還是比較好的,但是一想到關於女性叛徒的處罰,上官櫻的表情瞬間就變了,變得十分恐懼,同時是一種讓女性絕對會從此無法承受的,最大的痛苦!
“不要再這樣了!不然我可不是說著玩的,我們隱派是真的會將我們兩個當成是隱派的叛徒!到時候,一切都完了!”
自己還記得自己的姐姐上官櫻說這件的時候,語氣十分驚懼,似乎是在害怕這個一樣。
上官芊墨不禁又想起錢長老對自己和鍾影說的那些話 :
“你姐姐就是被我們強制召回的,為的就是將她抓獲。而你問你姐姐怎麼了?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像你一樣,從此淪為我們隱派的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