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斜眼看著上官雲陽笑道:“待本宮回了皇城,一定找一隻會說話的八哥來燉。”
上官雲陽:“...”
這邊容昭和上官雲陽累死累活的爬山,那邊,顧延霍已經憑著卓絕的輕功摸進了官府的大牢。
門口的守衛已經被悄無聲息的撂倒了,顧延霍使得力氣不大,但也足夠他們暈上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裡,他要去看一眼顧予笙。
南平是鄉下,本就比不上皇城,這縣衙裡的破牢房更是比不得宮裡的大牢。用來鎖犯人的鐵欄杆都快繡的不行了,顧延霍疑心這若是哪個犯人力氣大些,輕輕掰一掰,這欄杆會不會就應聲而斷了。
這環境如此差,小姑娘怎麼忍受的了。他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了。
事實上,顧予笙也的確快忍受不住了,這環境髒亂差便也算了,這兩個一直在她身邊轉悠,把她當香餑餑的噁心男人是怎麼回事?把放在她肩上的鹹豬手拿開可好?
顧予笙一巴掌拍掉自己肩上的髒手,另一隻手也已經不自覺的摸上了藏在腰間的銀鞭,想了想卻還是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警告道:“我勸二位自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其中一個男人的髒手就著顧予笙拍落的動作又在她的手上揩了一把油,不正經的笑嘻嘻道:“小娘子脾氣還挺大的。你都進了這大牢了,還能怎麼對哥哥不客氣?”
另一個男人也搭腔道:“瞧這水靈的模樣,是犯了什麼事被抓進來的呀。”
顧予笙勾了勾嘴角,一本正經的道:“殺人。”
兩個人霎時一愣,原地化為了雕像。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人們犯事也頂多是打架鬥毆,偷點小錢,殺...殺人就有點...
二個人的鹹豬爪還放在顧予笙的身上沒放下來,顧予笙的手也放在腰間的銀鞭上猶豫著動手還是不動手。但是顧延霍的人,已經不聲不響卻帶著萬分沉重的氛圍站在了顧予笙的牢房前。
揩油的二人感受到一絲冷氣,便顫抖著望向牢門前的人影,這一望便像是被徹底定住了身形,這眼神太可怕了吧!!
顧延霍黑著臉,腰間是已經出鞘三分的佩劍,一副要索命的樣子嚇得顧予笙都沒敢說話。
一道藍色的影子閃過,鏘的一聲,牢門的鐵鎖已經被削成了兩半。下一秒,那道藍影便在顧予笙面前站定了,瞧著小姑娘這張驚愕萬分的臉,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眼前的人竟是個穿著水藍色紗衣的美人兒,美人兒二十出頭的樣子,個子比顧予笙高了一整頭,放在姑娘堆裡估計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但是抵不住這人自帶了一股天下老孃最美的氣質,只這樣站在顧予笙面前,小丫頭便覺得有些自行慚愧了。更別提美人兒還笑了笑。
那人保持著微笑,又看了看揩油的兩個髒兮兮的男人,緩緩道:“唐突佳人,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說罷,長腿一揚,兩個人便被這看似文文弱弱的美人兒給踹到了牆上,二人捂著自己被踹的地方,不敢置通道:“你...”
美人兒的聲音不太好聽,但是模樣美就夠了,她笑道:“二位應該多謝我,不然此時的你們就已經沒命了。”
二人紛紛頭一歪徹底暈了過去。
美人兒回頭看了眼顧延霍,見顧延霍剛剛那副想殺人的表情已經淡去了,換成了一副吞了死蒼蠅的複雜表情,一時只覺得有趣,便道:“將軍似乎每次見到我,都是這副表情,倒是一點驚喜都沒留給我了。”
顧延霍沒說話,只是眉頭皺的快打結了。
顧予笙不知所以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