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新舒沉著臉色站起來:“我不參加,有些人,你想都不要想。”
劉友聞言,嘲諷的笑道:“賀新舒,你可別忘了這賭場的規矩,贏家是不能拒絕輸家的提議的。”
誰知賀新舒卻瀟灑的將面前的籌碼一推:“誰說的?只要我沒贏你不就行了,籌碼還給你,輸不起的癩皮狗。”
接著不理會劉友黑沉的臉色,牽著趙思嘉的手轉身離開了賭場,趙思嘉跟在賀新舒身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方才的那些人。
她現在都還像做夢一樣,這賭場的一切,這小島上的一切,都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光怪陸離的、又像夢一樣的現實生活。
而此時,走在她身前的賀新舒對她來說也十分的陌生,也是在這一刻,趙思嘉突然意識到,自己和姚斯嵐可能都不太真正的瞭解賀新舒到底是什麼樣的。
踏上這個小島之後,她對賀新舒一切認知都不管用了,賀新舒似乎有著不為她所知的一面,在今天,這一切徹底暴露出來。
賀新舒帶著趙思嘉離開賭場之後,直接拉著她去坐遊輪出海釣魚了,得洗滌一下眼睛,趕緊將劉友那個垃圾從自己的腦海中掃出去。
遊輪漸漸離開小島,朝著海中央走去,賀新舒拿著一個魚竿,隨即將另外一根遞到趙思嘉手上,將魚餌丟擲去之後就靜靜的靠在躺椅上,等了起來。
趙思嘉看著平靜的海面,皺著眉頭,突然看向了賀新舒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這話怎麼說?”賀新舒墨鏡後的眼睛盯著趙思嘉問道。
趙思嘉將被海風吹亂的頭髮挽在耳後,隨即問道:“我總是覺得我不太瞭解你,你能告訴我你在美國發生的事情嗎?”
說完,她挑了挑眉,停頓一下之後說道:“我覺得,我或許只看到了你當初年少時光鮮的一面,但是更深的東西我就不瞭解了,比如今天在小島上發生的一切,我都覺得不應該是在你身上會出現的東西。”
賀新舒聞言皺了皺眉:“什麼東西不應該在我身上出現?”
趙思嘉撇了撇嘴後說道:“比如你跟那個劉友賭公司股份的事情,我還從未見過誰拿公司的股份出來做賭注。”
賀新舒聳了聳肩:“這就是你覺得不應該出現在我身上的事情嗎?”
趙思嘉皺了皺眉:“不止如此,還有你把我從義大利那些綁架犯手上救出來的事情,我總覺得,這些並不是我熟悉的你會做的事情。”
趙思嘉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了,現在雖然她和賀新舒住在一起,但是她總覺得二人中間似乎隔了一條銀河。
賀新舒嘆了口氣坐起身後,將眼睛上的墨鏡摘下來,一雙眼睛黑沉的望著趙思嘉,不知為何,被他這種眼神看著,趙思嘉有一絲緊張。
“你打算跟我說了嗎?”她舔了舔唇後問道。
賀新舒深吸一口氣後劍眉緊皺,突然勾唇說道:“或許這也是我年少的時候不接受你或者姚斯嵐的原因吧,因為你們並不瞭解我,我也不想讓你們瞭解我,所以你們只看到了我當初光鮮的一面,實際上,我一直是這樣的。”最後說了一句總結陳詞。
趙思嘉聞言皺了皺眉,正想說話,突然,賀新舒伸出手,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掌心搭在了自己的手心上,他舔了舔唇,抬頭用認真的眼神望著趙思嘉,語氣又輕柔了幾分,像是貓爪似的撩撥著趙思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