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忙著王府其他的事情,流鶯也不好麻煩他,她知道王爺不在,事情都壓在蘇慕的身上,他的壓力很大。
原本蘇慕應當逍遙自在,懸壺濟世,絕對不應當留在京城,可如今為了他們鎮南王府,盡是放棄了那麼多,
流鶯不蠢,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所以這恩情,他也是記在心中的。
等到流鶯感覺身體好了一些以後,她起身來到了窗邊,拿出筆迅速了寫了一封信,隨後將信鴿喚來,把信綁了上去。
看著信鴿漸行漸遠,她心中暗暗的想到,“祈淵,你可一定要收到信件,如今燕國的一切早就同我們想象之中不同了,若是你知道,可一定要助王爺一臂之力。”
燕國將所有的訊息封鎖,只要沒有人透露出去,沒有人會知道燕國發生了什麼,包括在周國的祈淵。
祈淵最近都在侯府處理政務,只不過他總覺得週週國知道的一些訊息,似乎是有些延遲,之前流鶯離開王府被人帶走的事情,他如今才知道。
他甚至是想要多調查一下鎮南王府的事情,可是一點兒訊息都沒有。
整個燕國,訊息都像是封鎖了一般,什麼都打探不到,實在不該。
可偌大的燕國如今十分的平靜,他心中十分的不安,總覺得要發生了什麼。
月閣的人,如今也聯絡不上,他也只有一個玄清在這裡,想查證的事情卻一點都查不到。
祈淵來到周國,已經數日,可這裡的官員1不好打交道,最初一點都不配合他,可是一直到後來,他使用強權,最終那些人才不得不屈服於他的魔爪之下。
就算是這樣,那些人心中還是隻有不服,他們只想要將祈淵手中的兵權奪走,好在,祈淵有虎符,再者說來,如今侯府外,四周全部都是兵馬。
元褚離的人想要靠近這裡,亦是沒有辦法的。
手中的奏摺忽然看不下去了,他整顆心都十分的不安,他來到這裡許久尉遲將軍的下落才知道一點,可是最近卻不知是被誰切斷了線索。
祈淵整個人都焦頭爛額的,想要從其中摸出一點兒線索,卻發現此事十分的難辦,即使是找到了一些下落,可是如果要按照原先的計劃去做,卻需要耗費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能夠發生多少事情,他不蠢此事也是明白的。
玄清從外面走進,發現元褚離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疑惑地說道,“公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你心情有些不適?”
祈願皺著眉頭,他有些疑惑的說道,“玄清,你趕快派人去查一下,燕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