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褚楓笑著說道,“你且放心只要有本王在,怎會讓周國太子平安無事的離開天牢,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若是為此事擔憂,倒也是大可不必。”
聽到鎮南王如此說九皇子心中多少也是放心的,畢竟皇兄所言可信度高,他自然是相信,如今一切還在他們的控制之中。
“只是好像有一件事,我也不知當講不當講,若是你願意聽,我也願意說的,可若是皇兄不願意聽,那我便是不會多言的。”
聽到他如此說,鎮南王緩緩的說道,“有事就說,不必在我面前遮掩你我之間的情誼,也非一日兩日了,有何事在本王面前直說就好了。”
聽到鎮南王如此說,九皇子直接開口的說道,“昨日聽我身邊的侍衛來稟報,說是昨晚段丞相出現在天牢中,他在天牢裡面呆了半個時辰,隨後便離開了,可我的人去探聽了許久,還是沒有從天牢中得到任何訊息,如今我也不知道段丞相那老奸巨滑的傢伙,去天牢中是做什麼?”
鎮南王目光警惕的說道,“此事,倒也是不好說的,不過你所言這事我會讓人注意的,昨日本王已經派玄凌將天牢四周圍的如鐵桶一般嚴嚴實實的,必然是不會讓人輕易的進去的,對於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好的皇兄,有你這番話,我心中到底是相信的,過兩日,不如我們一同去審審這周國太子,也許能從她口中得到不少同周國有關的秘密。”
鎮南王挑了挑眉,有些無奈道,“父皇這兩日不是給你安排了任務,讓你將郊區的水災給處理,你便是要好好表現的,聽說八皇子不日就要回京,有些事你還是早做準備。”
九皇子是有些鬱悶的說道,“皇兄,按理來說八皇子應當是我的小叔才對,可為何父皇將她當做兒子一般看待,而且我總覺得太和父皇似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沒有證據,所以此時也是不好說的,可以不知皇兄覺得此事是如何的?”
鎮南王有些意外,平日裡憨憨的九皇子,眼下看起來,也不過是扮豬吃老虎的這些事情。
他心中已有察覺,那必然說明他心中已經知道一些事情了,所以為了他在宮中的安全治暖,元褚楓心中想到,有些事要給他提醒才是。
否則若是被人暗中算計,倒也是划不來的。
他拉著九皇者離開了皇宮,一直到兩人坐上了回去王府的馬車,四周無人後,鎮南王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其實你心中所想的卻也不是假的,可有些事你心中明白就好,不必說出來,父皇心中的打算,我們不知,可我們只要守好煙果的江山就好了,不論是誰,都別想動江山,至於他和太后的關係,天知地知,我們不必干涉。”
九皇子有些鬱悶的說道,“這麼多年以來,父皇一直都沒有立太子的位子,不管朝臣怎樣催促復,父皇就是將太子的位子空缺出來,我覺得,父皇不如將這個太子之位給皇兄,畢竟這所有皇子之中只有皇兄雄才偉堪擔帝王之任。”
鎮南王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埋伏的眼線,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瞪了一旁的九皇子一眼,訓斥的說道,“此話可不要亂講,若是被旁人聽到了,別人還以為本王要謀朝篡位了,有些話藏在心中就好,不要說出來,若是被人誤會,到時候即使我們長十張嘴,也是說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