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她做的事情,她何須害怕?
想來是有人故意陷害她,但她可又是那麼容易便被欺侮的?她定要會會這些背後嚼舌根子的人。
來到慧心閣面前,太妃帶著各個院子的姬妾們站在慧心閣,怒目圓睜地瞪著寧流鶯。
若不是寧流鶯心裡有數,她還真會以為自己是那個罪惡之人。
轉頭看向慧心閣,慧心閣失火併不嚴重,只是院子裡的幾處物件兒被毀壞,其他的地方都是完好無損的,看來是被人及時發現的。
想來這縱火之人只是用這法子來陷害自己,並不想這慧心閣化為一股灰燼。
“寧流鶯!”太妃怒聲叫道。
寧流鶯轉身,被身後的下人一腳踹跪在地,寧流鶯揉著自己被踢疼的膝蓋,一一巡視著站在面前的人。
真是落井下石,她還沒怎麼樣呢,這些下人就敢這般對她了,當真以為她翻不了身兒了?
而站在太妃身後的那些姬妾們,個個兒都得意地看著她,想來是平日裡沒少嫉妒她,現在她遇難了,指不定要出什麼法子好好踩她呢。
“不知太妃深夜喚流鶯前來所為何事?”寧流鶯甚是冷靜,她沒做的事情,她何須慌張?
“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最清楚,按照鎮南王府裡的家法處置,來人啊,把寧流鶯給我拖下去,賞她五十大板,”太妃厲聲命令道。
寧流鶯現在確認了,太妃這是明裡暗裡地趁機整治自己,她連青紅皂白都不問,就直接把自己以家法處置,未免太急促了吧!
“等等,”寧流鶯說道,“太妃想處置我,但我也先讓我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過,若太妃不分青紅皂白就隨意處置的話,未免難以服眾罷?”
太妃看旁人議論,便覺得若自己貿然處置寧流鶯的話,恐怕會被人詬病,倒不如讓寧流鶯死個明白。
“這慧心閣的火,是不是你放的?”太妃指著慧心閣說道,犀利的眸光直逼寧流鶯,似乎要把她看個透一樣。
“不是!”寧流鶯斬釘截鐵道。
“不是你放的,還能有誰?今晚有下人看得真真切切的,只有你一個人往這慧心閣的方向走來,沒有旁人!”站在太妃身後的一個姬妾說道,她想讓寧流鶯失寵,她等得已經迫不及待了。
“若按著妹妹你的意思,那看見我來慧心閣的下人是不是也有嫌疑?”寧流鶯哂笑。
那姬妾忙止住了嘴,一時想不到合適的法子來對付寧流鶯這伶牙俐齒。
“太妃,我看這寧流鶯伶牙俐齒,倒不如讓人把她那舌頭拔了,看她還敢不敢繼續嘴犟,”一旁的另一個姬妾說道。
寧流鶯卻絲毫不慌,太妃絕對不敢做出來這種事情,傳出去的話,怕是會被別人指責。
堂堂鎮南王府的太妃,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姬妾,任誰都會說心狠手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