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月展清叫著大哥哥是越來越順口,尤其是現在,她需要得到景寒遇的庇護,他不是那麼寵愛月展顏的嗎,為何還會逼她做自己不願做的事。
而她不知道,自己剝皮換骨已經被景寒遇給識破了,她既然不是月展顏,又怎麼會在意她的感受。
景寒遇沒有回答她的話,聽到她叫自己大哥哥,他覺得噁心,看向非花道:“好好替夫人診脈。”
“是。”說著,非花就朝月展清抓取,月展清用力的揮舞著兩隻手,嘴裡大喊:“走開,我不要診脈,你走開啊。”
但非花哪裡肯聽她的,心裡既然有了懷疑,自然還是要再確認一番為妥。
月展清不會武功,哪裡是非花的對手,非花將她的雙手禁錮,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月展清驚恐的瞪大眼睛,兩隻手都在不停的掙扎,讓非花診脈也很困難,不過,非花還是很快診完了脈像。
診脈完了之後,非花臉色十分難看,她用力抓著月展清的手,將她從床上直接拽了下來道:“你不是夫人,說,夫人被你藏到哪裡去了,你根本就沒有懷孕。”
竟然敢冒充她們的夫人,而夫人是什麼時候被她給掉包的?
非花想起來,大抵就是在上寒光寺的時候,那天夫人獨自一人出去,之後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當時她們都沒有往這方面想,而第二天她們走的時候聽到夫人呼救,她們以為是幻覺,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真的是夫人在叫他們。
月展清見自己被暴露,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琳翠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提起來:“你是月展清,是不是,我家夫人被你弄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你會頂著夫人的臉,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琳翠沒想到,她自認最瞭解月展顏的人,竟然這麼久都沒有發現她不是自己的夫人,而最近幾日才感覺到她的行為跟清小姐是越來越像。
原本,她還以為是自己想太多了,可如今看來,哪裡是她想得態度了,分明就是她想得太少了。
眼前這個人,就是月展清,她能夠十分肯定,非花聽到琳翠這麼說,她看向琳翠道:“你早就知道她不是夫人了?”
琳翠搖搖頭道:“我也是這兩天才覺得奇怪,夫人的行為說話,越來越像清小姐,可我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清小姐早就沒了,夫人怎麼可能像她呢,可今天我才明白,不是我想得太多了,而是我想的太少了。”
景寒遇冷著一張臉,他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展清,語氣冰冷:“顏兒去哪裡了,耶律蠻兒是怎麼跟你聯絡的。”
既然剝皮換骨之術是西域王室才有,那麼,也就是耶律蠻兒幫了月展清,那被送到尚書府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月展清,而是耶律蠻兒換的替死鬼。